玄濯深深凝視她片刻,墨發(fā)如烏云垂落,俯首吻住她shi紅的唇瓣,“弦汐,我愛你?!?/p>
他開始動作,以讓她受孕為目的,卻處處透著發(fā)泄的瘋狂。
粗重的呼吸將嬌嫩肌膚燙出絲絲緋色,落入玄濯眼底,激得他抱緊了弦汐,一口咬在她頸窩,利齒嵌入血肉,在凄慘的哭號中浸染猩紅。
他幾乎像是要吃了弦汐一般用力啃咬,直至弦汐掙扎起來才松口。感受著那□□無序的裹含,玄濯在她耳畔喃喃道:
“弦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你不在的每一天,每一刻鐘,我都在想你,我想把你抱在懷里,想把你鎖在床上,想把你固定在我身邊,讓我一回頭就能看到,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你到底為什么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
弦汐微睜的雙眸隱隱翻白,無法辨認(rèn)他說的任何一個字。
“你恨我,討厭我,我都知道,可你想怎么樣都好,你總不能離開?!毙晕⑻祝瑩荛_貼在弦汐臉頰的碎發(fā),露出她迷失在情海的可愛面容。他看了少頃,伸舌舔上去,舔掉上面每一滴汗珠與淚水,“我真的很愛你,弦汐,留在我身邊吧,不要再走了……我不會再讓你走?!?/p>
低語停住,他那映著弦汐臉蛋的眼中出現(xiàn)病態(tài)的執(zhí)拗。
他將弦汐翻過去,盯著那光潔瓷白的背,掌心覆上尾椎處。
弦汐只覺有什么東西鉆入了肌膚,下一秒,極端的灼痛驟然襲來:“啊啊——!!啊?。 彼饨兄此罁潋v起來,牙關(guān)都微微打著顫,脊柱最后一節(jié)被神識凝成的黑龍緊緊纏住,如同烙印,如同鎖鏈,滾燙而鮮明,幾欲纏碎那塊脆弱的骨頭。
弦汐哭喊著想要掙脫,卻被玄濯死死按壓在身下,她胡亂揪扯著錦墊和枕頭,指甲勾裂了上好的綢緞,留下一道道猙獰悚然的疤痕。
自始至終玄濯沒有從她體內(nèi)退出,他感受著弦汐更加緊密的包裹,幾乎斷在里面,心里卻浮出些微扭曲的滿足感。
弦汐的快樂是他賦予的,弦汐的疼痛也是他賦予的,她完完全全屬于他。
就該這樣。
弦汐就該和他永遠在一起。
弦汐怎么能夠離開他,弦汐離開他沒辦法活,弦汐必須得依傍他才能活下去。
哪怕強暴她也好,他想往弦汐肚子里灌滿他的種,讓她為他誕下一顆顆龍蛋,讓她成為誰都不能觸碰的、獨屬于他的禁臠。
那股想將弦汐一口口吃掉的沖動又一次涌了上來,玄濯喉結(jié)滾動,俯身牢牢抱住連掙扎都趨于微弱的弦汐,與她疼到失神的臉龐耳鬢廝磨,仿佛世間最為恩愛的眷侶。
從開始,過了數(shù)天,弦汐感覺她就像是一直沒跟玄濯分開。
吃飯,沐浴,甚至當(dāng)玄濯處理公事,她都必須得偎在玄濯懷中。
她連地面都沒碰到過。
神情恍惚已成為常態(tài),肚子也永遠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想弄出去,玄濯又會用東西堵住,她想忍著反感吸收掉,玄濯便拿捆仙索把她捆起來,使她靈脈滯塞無法吸收,讓那些東西一直待在該待的地方,然后就著她被綁得動彈不得的姿態(tài),注‖入更多。
不知是
我想回清漪宗
有孕之后,弦汐被看管得更加嚴(yán)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