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
琉璃盞乍得摔了個四分五裂!
正在yin樂的眾人俱是一驚,紛紛看向黑著臉站起來的玄濯。
“……”
玄濯喘著粗氣,面上神色千變?nèi)f化,無比復(fù)雜。
仿佛交織著難堪、惱怒、壓抑、甚至隱隱約約的難以置信。
“哥……怎么了這是?”赤熘小心翼翼地問。
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
他他娘的記掛上了一個歲數(shù)還沒他零頭大的小蠢貨!
前幾次都可以當(dāng)成平日無聊的消遣,可今天、剛才,那感受實在令玄濯沒法忽視。
玄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光火地來回踱了幾步,騰地一腳踢翻放滿佳肴美酒的桌子!
稀里嘩啦一陣亂響,離桌子最近的蒼璃忙不迭抱著身下貓女跑開,怔了幾秒,對那傻住的小兔子怒道:“是不是你惹著我哥了?”
小兔子瞬間嚇出了眼淚,哆嗦著擺手:“不、不是我……我什么也沒做……”
玄濯緩了口氣,對蒼璃道:“跟她沒關(guān)系?!?/p>
蒼璃于是又松了語氣:“那就行,那,哥你為何生氣啊?”
“……”玄濯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隨口搪塞一句:“有點事兒,先走了。”便從原地消失。
后來蒼璃他們有沒有繼續(xù)在龍宮待著他也沒管。
或許是受藥酒和活春宮的影響,往回走的路上,玄濯心燥得不行。
——他明白,他這么惦記弦汐,無非是因為之前起了心思卻沒吃上,她又恰好在某些方面特對他胃口罷了。
幾百年沒開葷,心里有點念想在所難免。
所以。
玄濯思忖著,究竟是順從本心去把弦汐睡了,還是有點氣度、壓制住念頭,磨練磨練性子。
畢竟睡一個小傻子也太掉價了。
然而巧妙的緣分沒給他抉擇的機會。
玄濯琢磨了這個問題一路,直至回到庭院,看見那個守在門口的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