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什么東西,手欠就是不行,我想我的朋友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她沒有想要吃回頭草的打算,出軌就是出軌,說什么親戚,真當全世界都是傻子,只有你一個聰明人嗎?”
夏暖把喬婉寧或者身后,瘦弱的臂膀卻給人一種極強的安全感。
“你一個外人懂什么,我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該怎么選擇應(yīng)該是婉寧來決定,而不是你,你們不就是看著婉寧有利用價值,所以才收留她的嗎,她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大冷天的你讓她在外面吹冷風(fēng),你要是真的把她當成朋友,怎么會不心疼她?!”
趙志誠義正言辭的指責(zé)夏暖,他現(xiàn)在樣子確實很像一個心疼女朋友的男人。
只是他的關(guān)心太過于表面,憤怒的情緒更加傾向于挨了揍,而不是為了喬婉寧。
“我的朋友對我怎么樣不需要你來說,我自己心里清楚,就算他們是利用我也沒關(guān)系,最起碼能證明我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有價值的,而且我也心甘情愿被利用,朋友之間本來就是要互幫互助,真讓我在這里混吃等死,我也不樂意,趙志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送給我的訂婚戒指我已經(jīng)丟掉,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再見面最好就當做陌生人。
我跟你那么多年的感情,都比不上別人帶給你的刺激,是我眼瞎識人不清我認,但你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就不要再走回頭路,沒有人會一直在原地等你,我也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
你不知道當時我掉進水里的時候有多絕望,你也不知道,我看著你摟著別的女人時,心里有多么的痛苦,當我快死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我希望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報應(yīng),我希望遭到報應(yīng)的人是你,趙志誠那個時候我是恨你的,只是現(xiàn)在我不想在你身上繼續(xù)浪費更多的情感,所以我不恨你了,但同時我也不愛你了。”
喬婉寧深呼吸一口氣,迅速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她把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出了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與其說這些話是對的趙志誠說的。倒不如說是對著自己說的。
她承認在看到趙志誠的時候,她確實是有一瞬間的錯愕,痛苦,難過,傷心。
種種情緒如同潮水般涌來,裹挾著她,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然而那種感覺在夏暖,第一次幫她推開趙志誠的時候就已經(jīng)漸漸變?nèi)酰敝料А?/p>
而第二次被夏暖護在身后時,她只想幫自己的朋友出頭,她接受不了朋友被指責(zé),尤其還是為了她的事情。
“婉寧,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戒指沒有了沒關(guān)系,我們以后還可以再買,你想要什么樣的戒指都可以,但你說的分手,我不同意,等你冷靜下來,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聊一聊,想想我們的過去,我相信你一定會回心轉(zhuǎn)意的,我不信,只是這幾天的時間,你就已經(jīng)把對我的感情全部忘得一干二凈,我們是相愛的,難道不是嗎?”
趙志誠沒有在賤兮兮的往前走,但也沒有放棄的想法。
就在這時方才上樓的夏木走了下來,在旁邊聽了一耳朵,很快就搞清楚了喬婉寧和趙志誠之間的關(guān)系。
這男人肯定不是因為感情,所以才這么執(zhí)著,愛一個人從眼神就藏不住,趙志誠那雙眼睛里只有算計,鬼知道他的腦子在想什么。
“媳婦,這是誰呀?”
夏木懶懶散散的走了過來一把摟過喬婉寧的肩膀。
他這一聲媳婦兒,別說喬婉寧了,夏暖都有點懵懵的。
夏木瘋狂眨眼,給兩個人傳遞信號,讓他們不要拆臺。
夏暖看到他的眼神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無奈的聳了聳肩,也給喬婉寧遞了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