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宿衛(wèi)、值夜班的官吏等等,都是在這一塊區(qū)域活動。
陳遠就被丟在了值夜班官吏休息的區(qū)域,因為身份低微,還被單獨隔離了起來。
陳景恪來的時候,他正惶恐不安的在屋里走來走去。
見到兒子,他無比驚喜:“小恪,你終于來了?!?/p>
話未說完,眼淚就滾滾而下,猶如受委屈的孩子見到父母一般。
陳景恪一肚子的牢騷,見他如此全部化為一聲嘆息:“沒事兒就好?!?/p>
陳遠激動的道:“你……你不知道,我差點就被他們給害死了?!?/p>
“我知道,現(xiàn)在沒事了?!标惥般≈荒馨参俊?/p>
心中還無奈吐槽,到底誰是老子,誰是兒子啊。
過了好一會兒陳遠才控制住情緒,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你娘呢,沒事吧。”
陳景恪說道:“沒事,我讓她躲起來了,現(xiàn)在趙瑁也沒精力去找她了……給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陳遠就將經(jīng)過詳細講了一遍,和口供上差不多,只是多了很多罵人的話。
他到了趙府,被領(lǐng)進一個小院。
一個侍女說內(nèi)宅婦人不便拋頭露面,讓他隔著簾子把脈診治。
他沒有絲毫懷疑,只以為大戶人家規(guī)矩多。
一番診治開了藥。
正常來說,開完藥他就可以離開了。
但趙家的仆人卻要求他等人吃完藥,起了效果再離開。
他
險惡的政治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