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下差?!毙煸使ЧЬ吹牡溃?/p>
“馬上就要到飯點了,周王何不留下用過晚膳再走?”
朱橚搖搖頭:“算了,和魏國公一起吃飯?zhí)兄?,還是回家吃自在?!?/p>
“咳?!毙煸使в行擂蔚牡溃骸凹腋复_實有些嚴厲了些?!?/p>
其實不是徐達嚴肅,是朱橚這家伙太跳脫,吃個飯也沒正形。
要不然,前世也不會干出,私出封地跑到鳳陽去旅游這種事兒。
“不知家父情況如何了?”
朱橚隨意的道:“最多半個月就能痊愈,你放心吧?!?/p>
徐允恭高興的道:“太好了,謝周王施展妙手。”
朱橚搖搖頭:“都是老師的功勞,再說又不是外人,你給我那么客氣做什么。”
這話倒也不錯,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朱家和徐家都不算是外人。
更何況現(xiàn)在又有陳景恪這層關(guān)系在。
所以徐允恭也就沒有再客氣,而是說道:
“最近景恪這家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見不到人就算了,信兒也不傳一個?!?/p>
朱橚揮手讓手下走遠點,然后靠近徐允恭小聲道:
“前幾天老師走的時候給我說,他要去做一件事關(guān)國家的大事,要很長時間沒辦法露面?!?/p>
徐允恭很是意外,道:“他就一個陪太孫讀書的,能有什么大事?”
朱橚心道,你當著人家弟子的面說別人壞話,這好嗎?
“具體不清楚,不過肯定和寶鈔有關(guān)?!?/p>
“我爹、我大哥、我老師,他們?nèi)齻€如此重視,金鈔局肯定沒那么簡單?!?/p>
“你在這邊可要小心點,別被他們給算計了?!?/p>
徐允恭也很是無語,你這么說你爹你哥和你老師,真的好嗎。
簡直孝死了。
但從這話里他也能聽得出來,金鈔局肯定不簡單。
可皇帝不是說了嗎,這衙門就是用來管理寶鈔發(fā)行、流通,打擊造假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