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再進一步,成為戶部尚書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考慮到自己時刻處在老朱的監(jiān)視之下,他覺得還是別說了。
倒不是不能說,而是有些事情沒必要多說。
到時候萬一老朱惡趣味爆發(fā),把邱廣安給換了,找誰說理去。
如此又過了兩天,眼見連休了七天假,再不上班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就準(zhǔn)備入宮。
還沒啟程,方孝孺約他老地方見。
見面后,得到了一個讓他不敢置信的消息:
“什么?葉云流竟然拜你為師了?”
他還得謝咱呢
“葉云流可是葉先生最得意的后人,怎么會讓他拜你為師?”
陳景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孝孺很滿意這個效果,道:“自然是因為我有能力教好他。”
這一點倒是不假,作為宋濂的學(xué)生,他的文章可是一等一的好。
他要是說收徒,想要拜師的人能繞秦淮河一圈。
但葉兌可是和宋濂齊名的大儒啊,也同樣以寫文章著稱于世。
怎么會讓自己的傳人拜他人為師。
陳景恪狐疑的道:“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做了什么大事情?”
方孝孺不無得意的道:“這幾個月不才寫了幾篇文章,闡述了學(xué)說思想變遷史?!?/p>
“主要是講環(huán)境如何影響學(xué)說,而學(xué)說又是如何推動時代發(fā)展的……”
“我準(zhǔn)備把百家都講一遍,目前只講了道儒法墨四家的起源?!?/p>
陳景恪震驚了,這方孝孺是要逆天嗎?
這是要對華夏文明的思想做一個梳理啊。
一旦完成,對學(xué)術(shù)界將是一場巨大的沖擊,也將徹底破除先賢身上的神圣光環(huán)。
但并不是將先賢拉下神壇,而是將他們鐫刻在真正的豐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