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我和你的朋友全說了。”
“說你很好睡,說我們已經用過很多姿勢,說我們”
周妄一巴掌打他臉上,“你有病吧?!?/p>
沈馳沒有躲,但其實完全可以躲的,周妄抬手很慢,而且動作猶豫。
偏過臉的男人低頭只是笑,電子煙扔在一旁,他朝著周妄壓了過來,一把掐上周妄的脖子。
“你就是喝酒了,等你半小時才到,打車的話,是從學院西路,那條街,著名酒吧一條街?!鄙蝰Y將膝蓋壓在周妄坐著的椅子上,壓在上面。
“嗯唔?!敝芡酝吹孟攵?。
“去酒吧玩了什么,來找我還要酒精壯膽?!鄙蝰Y撕開他外套的拉鏈,“你躲什么?!?/p>
“誰幾把躲你,我和你了斷。”周妄瞪著他,“而且,你擅自主張和我朋友走這么近,你當你是誰。”
那張嘴話多了起來。
沈馳垂眸看著,周妄嘴唇生得薄且小,在他臉上很容易被忽視,說出來的話像一顆顆小刺。
拔了就好。
沈馳壓著他吻了上去。
“沈馳你他純變態(tài),有病嗎你?勾八連大腦了這么饑渴。”周妄咬著他的舌頭鳥語花香,直到隱隱約約嘗到血腥味。
“好爽寶寶。”沈馳掐他的臉頰,瞇起眸子笑著說。
大手覆蓋在周妄的眼眸,
合得緊實,沈馳能感受到掌心似貓爪撓的癢,是周妄睜開眼睛發(fā)顫的睫毛。一只手就可以壓住他的眉眼,
他俯身壓著又要吻。
血腥彌漫在口腔,
他不討厭這個味道,攪著周妄的舌頭吞咽,
吻得意亂情迷。
但是不行,不能繼續(xù)吻了,得讓周妄嘴巴抽空出來好罵他。
平時悶悶的人嘴本就不饒人,
罵起來倒比平常生動些,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腦子里也只有沈馳一個人,組織出來也都為了他。
沈馳很享受。
所以他有時候不喜歡接吻,
他寧愿聽周妄說話。
終于被放出來了,周妄大口大口呼吸,
xiong腔劇烈起伏,他蹬著腿開始掙扎,卻反手被沈馳壓在身下,
骨節(jié)位置卡在腰后,他和沈馳拼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