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么默默對視了會。
“干嘛學我?!鄙蝰Y懶懶地轉(zhuǎn)了下手腕,換了只手撐。
周妄就跟著換手。
沈馳輕聲嘖了下,
開始認真地用雙手托腮,
修長的兩只手跟花似地,眼神看著周妄曖昧得都能拉出絲來。
周妄還是學他,歪了個腦袋輕聲說:“真可愛啊,
沈馳?!?/p>
“哼哼?!睂γ婧吆咝χ牫鏊捓锏年庩柟謿?,這是怪說他裝嫩呢。
“那你表現(xiàn)怎么樣?”周妄勾唇,問他。
對面的鏡頭被沈馳舉起來,圍繞著沈馳的房間,床頭柜,還有桌子上都拍給周妄看,“煙酒都戒了。煙盒都沒有?!?/p>
“哦~”周妄壞笑。
“咱倆最近夠素吧,視頻連褲子都不脫的那種?!鄙蝰Y又托著個臉。
“這不好嗎,很純愛。”周妄說。
“嗯?純愛戰(zhàn)士?”沈馳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敝芡龁?。
“我笑你是純愛。”沈馳看著周妄的臉就笑,“不犧牲點我的身體和美色,你早八百年就覺得沒意思把我踹了?!?/p>
“我又不像你這么好色。”周妄白他一眼。
“嗯嗯,你最純情。純情小妄。”沈馳將臉貼得近近的。
周妄知道他在逛超市,畫面對著他走路晃得有些模糊,但卻沒什么噪音。沈馳用外套罩著手機,幾乎是將手機放在懷里,然后低頭和周妄說話。
大街上,他就這么吹著風,然后揣著袋東西,邊走路邊低頭對著手機“啵啵?!?。
這是沈馳新學的,隔著網(wǎng)絡(luò)親親,他也想讓周妄學會,但是周妄每次只對他“嘬嘬嘬”。
也好,當周妄的狗他也能爽到。
八月底,周妄準備換手機,清理內(nèi)存?zhèn)浞莸臅r候,發(fā)現(xiàn)沈馳把軟件賬號注銷了。
他可能用不上這個軟件了。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