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候,整個酒店終于安靜了下來。
許驍回房間的時候,許悠然已經(jīng)睡了,知道她也累就沒吵醒她。
于是新婚之夜,驍爺醉醺醺地睡在了沙發(fā)上。
而對面房間的肖涵是被酒味給嗆醒的。
她睡得正熟,忽然連人帶被子被人緊緊抱住。
肖涵被抱得不舒服,半睡半醒地帶著睡腔抱怨:“肖磊你喝了多少難聞死了!”
身上的人一頓,隨后肖涵感到身上的重量消失,緊接著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在她又快要睡著的時候,那重量再次覆了上來。
這次不再是簡簡單單地抱著,男人的手伸進(jìn)了被子里。
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的臉蛋和唇角。
肖涵下意識要推開他。
“我洗過了……”
肖涵往床的另一側(cè)躲,“那也不行,我,我們再不能這樣了?!?/p>
看了許悠然的婚禮,又聊了好些積壓在心底已久的往事,她已更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裝傻充愣終究不是長久的辦法。
回去后,是有必要認(rèn)認(rèn)真真地談一次的……
可今夜已經(jīng)不容她思考和拒絕。
“涵涵,”男人攥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回身下,“我們也結(jié)婚好不好?”
肖涵愣住。
緊接著衣服被撕破,驚得她立刻要推開覆上來的身軀,“你說什么瘋話!你,你起來!”
可她的這點力氣,對男人來說根本就微不足道。
“許驍那狗東西說的沒錯,我就是羨慕他?!?/p>
他俯下身吻上她,不同以往的體恤和將就,而是醉得失去了理智,僅剩最原始的欲望作祟。
舌尖的糾纏讓她說不出話,雙手被他單手摁住。
肖涵驚恐地感覺到什么東西抵在了下面。
她說不出話,手腕疼得厲害,整個人被禁錮在他身下,只得重重地咬了他一口,鮮血瞬間彌漫進(jìn)兩人的口中。
肖涵以為他疼了就會放開,卻不知血的腥甜,反而刺激了醉得神志不清的男人,不僅沒有停下,而是順手從床邊拿了一瓶酒倒在了兩人相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