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她被慣壞了,太過習(xí)慣他的照顧。
以往不舒服,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喊回來,頤指氣使地吩咐要這個要那個,肖磊被煩得皺個眉,她立馬小嘴一癟就要哭鼻子。
然后就得到了老佛爺一般的待遇。
肖涵縮在床上,用被子包裹著自己。
昨晚被他摁在身下,掙扎間肖磊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聲音伴隨著低喘,沙啞又色情。
他說:「涵涵,你可以不選我,但也不能選別人?!?/p>
肖涵努力著不去回憶昨晚的點點滴滴,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期間有人進來幫她換了熱水袋,掖了被角也不知道。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新的一天的清晨了。
身體的疼痛緩和了許多,她這才有胃口吃點東西。
廚房里放著準(zhǔn)備好的食物,肖涵放進微波爐,呆呆地看著倒計時,等待食物熱好的滴滴聲。
家里很靜,靜到她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她一個人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地吃著東西。
吃完飯四處望望,他真的不在。
肖涵開車去了學(xué)校,正碰上剛下課的許悠然。
許悠然看她臉色憔悴,趕忙拉著她找了個地方坐下。
「肖涵,你昨天怎麼沒來學(xué)校???我打你手機是關(guān)機,給肖磊哥打了電話,他說你不舒服。昨天忙完太晚了我就沒去找你,你臉色這麼不好,是哪里不舒服?」
肖涵看著許悠然擔(dān)心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很遲鈍。
許悠然和許驍?shù)牡谝淮?,就是那次在度假山莊誤喝助興酒。第二天她明顯聽出許悠然接電話的聲音不對勁,卻沒有多問一句。
現(xiàn)在她卻也理解了,同樣的事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她才明白說不出口是什麼滋味。
肖涵笑了笑,「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麼一說許悠然就懂了,「那今天還疼嗎,我去給你買杯熱牛奶,你等我一下?!?/p>
肖涵拉住她,「不用啦,已經(jīng)不疼了。你剛說你昨天很忙,是在忙什麼???咱們這不是才剛開學(xué)嗎?」
許悠然笑問:「你還記得咱們暑假面試的劇組嗎?他們這周正式開機,咱們兩個都入選了!男一號同桌的角色定了你,實習(xí)制片助理定了我。咱們這次可以一起進組。」
許悠然不說肖涵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她問:「進組多久???學(xué)校能同意我們剛上大一就離校嗎?」
許悠然點點頭:「我問過系主任了,他說可以的,況且咱們進組時間也不長,只有一個月。你的戲份挺少的,我的工作也不多,只是輔助現(xiàn)場制片主任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