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然點點頭:「我問過系主任了,他說可以的,況且咱們進組時間也不長,只有一個月。你的戲份挺少的,我的工作也不多,只是輔助現(xiàn)場制片主任而已?!?/p>
進組工作就要住在影視基地,肖涵想,這也挺好的。
申請離校后,許悠然和肖涵就收拾好了行李住進了劇組安排的酒店,兩人一間,正合心意。
家里沒有乖巧的人兒等著,許驍這些天基本都是忙到凌晨。
新公司肖磊自從投了資就當了甩手掌柜,十天半個月也不來一次。最近更好了,天天喝得昏天黑地,像個浪蕩酒鬼。
今晚上的酒局約在江展的酒吧,許驍進包廂時,明顯感到氣氛不對。
里面沒有陪酒的女人,沒有暢飲的嘻嘻哈哈聲,桌上甚至沒有酒瓶。
「什麼情況?」
江展一見許驍來了,趕忙招招手:「驍爺來來來,幫兄弟勸勸,家里小孩犯了點事兒。」
說著他看了眼肖磊,繼續(xù)說:「這位爺不算完了,要是外人也就算了,這我親堂弟,我家老爺子的親孫子吶?!?/p>
許驍拿起桌上的照片看了看,嗤笑一聲:「你這弟弟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不干人事兒?這幾個小女孩撐死十三四歲,他玩兒什麼不好玩兒未成年?」
江展一拍腦門:「他這從小有娘生沒娘養(yǎng)弄出的臭德行,成天跟一幫二流子騎摩托車,這不果然整出了事兒。我說磊子,這事兒是你場子里查出來的,捅出去能有什麼好處?你就不看兄弟我的面子,好歹看我家老爺子面子上,放江槿一馬成不成?」
肖磊抽了口煙,嗤笑道:「就一小夜總會大不了老子不要了,這麼惡心的事兒出在我場子里我他媽還嫌臟呢。來跟你說一聲就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讓你心里有個數(shù)。你家老爺子軍人出身,能容得下這個?」
江展搖頭:「兄弟,老爺子不比年輕時候了,人老了心也軟,不然他能讓江槿認祖歸宗?親孫子終歸是親孫子,不然你以為我愿意管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種?還不是怕爺爺著急上火?!?/p>
見肖磊沒說話,許驍也沒有幫忙說情的意思,江展繼續(xù)說:「他在學校纏著肖涵的事兒我也聽說了,見色起意的玩意兒,我保證讓他里肖涵遠遠兒的!」
許驍看向肖磊,肖磊扔了煙頭,說:「叫他進來認錯?!?/p>
江展立馬喜笑顏開:「好嘞好嘞!」
江槿進來的時候是鼻青臉腫的,這是江展為了表示他不護短的做法。
剛走進來,后邊兒的江展一腳踢在他腿上,江槿被踢得重重地跪到了地上,膝蓋發(fā)出嘭的聲音。
江展把桌上的照片摔到他臉上,「看看你干的破爛事!這回得虧磊哥給攔下來,不然你他媽牢底坐穿你知不知道!」
照片鋒利的邊角劃破了江槿的臉,留下兩道血痕。
江槿抬頭盯著肖磊。
肖磊坐在沙發(fā)上,手里好似閑暇地擺弄著打火機,似笑非笑地看著江槿。
兩人只見過那一面,連話都沒說上,所以江槿想不通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陷害他。
江展又是一腳踹在江槿身上:「跟磊哥認錯!在人家場子干出這窩囊事惡心誰呢!」
江槿知道今天不管他怎麼解釋,這盆臟水都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潑到了他頭上,吐了口血唾沫,他開口說:「磊哥,我錯了?!?/p>
肖磊點了根煙,看了江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