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金鵬重新站了起來,他猛地?fù)]動一下袖袍,然后身子化為流光,掠入天際。
半炷香的時間之后,田金鵬便落在了一處青山上。
這青山延綿萬里,在最高峰的地方被人開辟出一個茅草屋來。
茅草屋的旁邊,是一方如鏡子一樣平靜的大湖,湖也不算太大,可這湖面卻清澈的讓人望而生畏。
湖邊,一人手持釣竿,踏足虛空,釣水中之魚。
“師兄!”
田金鵬落在了這池塘的旁邊,朝那身穿紅色道袍的男子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
男子道:“咱們兄弟,無需多禮!”
“坐吧!”
紅袍男子收起了釣竿,邀請?zhí)旎鹕窕示驮诖颂幭囟?/p>
“是!”田金鵬恭恭敬敬的坐下來。
二人面對著面。
“遇到難處了?”紅袍男子看著田金鵬,笑了笑。
田金鵬深吸一口氣,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他的臉上,卻是一絲苦笑:“是啊師兄……若不是遇到了天大的難事,我也不敢前來打攪師兄您的清修!”
“說吧,什么事?”
紅袍男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了一壺茶,分了兩杯,一杯放在了田金鵬的身邊,一杯放在了他自己的面前。
“嗨……還是那件事!”田金鵬道:“我恨不聽師兄您之言,早些和賀平生和談,如今算是徹底撕破了臉,已經(jīng)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哼……”紅袍男子冷然一笑,道:“田金鵬,你總是這么自信!”
“現(xiàn)在,你還覺得人族的未來,在你閨女田瑤的身上嗎?”
紅袍男子盯著田金鵬。
田金鵬不知道如何作答。
紅袍男子繼續(xù)道:“你女兒,既沒有那個氣運,也沒有那個氣度!”
“人家明明救了她,她卻恩將仇報,我說這個,你不會否認(rèn)吧?”
“唉……”田金鵬再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大錯已經(jīng)鑄成,小弟也沒有辦法了,不瞞師兄您說,那小子很是有點邪門!”
“我前段時間去尋他了,還和他交手打了一個來回!”
“你猜怎么著?”
“還能怎么著?”紅袍男子道:“你沒有殺得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