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鐘,他的手機(jī)才再次震動起來。
他終于等到了李琰的消息,一條
總裁:我不是在威脅你,只是在勸你
“我不是要插手這件事情,你不必緊張?!?/p>
李琰抬了下眼鏡框,平靜的看著他,唇角帶著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像塊溫潤透徹的玉石。
“那就好,你少跟他來往,這么大人都沉不住氣,一看也不是什么干大事的料子。”
張總滿意的點(diǎn)頭對他進(jìn)行說教,這才是一個晚輩該有的樣子。
“我只是想提醒你,陸錚他有精神類疾病,剛才完全是在發(fā)病的狀態(tài),況且是您故意挑釁在先,您覺得您鬧上法庭能有幾分贏面?
無論在您眼里陸錚有多么不堪,他依舊是陸家的長子,他若真出了什么事情…
你覺得陸朝會感謝你替他教育兒子,還是會收拾你這個挑動他兒子發(fā)病出丑的始作俑者?”
李琰明明是在笑著的,卻讓人覺得他如毒蛇般,目光陰冷伺機(jī)而動,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斷人的咽喉。
“你威脅我?”
張總幾乎是一秒鐘摁斷快要接通的電話,冷著臉眼神近乎兇惡的看著他。
“我只是提醒你,自己拎拎清楚?!?/p>
李琰淡然一笑并沒有再同他說什么,轉(zhuǎn)身推開門進(jìn)了包廂里。
“……”
張總攥著手機(jī)的手指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終還是把手機(jī)揣進(jìn)兜里。
京城的關(guān)系勢力錯綜復(fù)雜,萬一真的得罪了陸家,對他百害而無一利。
他今日也不過是喝了點(diǎn)酒,就想借著長輩的身份拿喬。
不料,偷雞不成蝕把米。
先前陸錚的胳膊就被劃了一刀,如今手上還被碎瓷片劃傷滴著血。
舊傷未好又疊了新傷,沅沅看著不停發(fā)抖的爸爸,癟著嘴巴想哭又不敢哭,兩只小手輕輕的搭著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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