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時父親出軌,導致家庭破裂,他被法院判給父親,自此母親再也沒有聯系過他。
父親經常不著家,對他不管不顧,只有爺爺安排的傭人照顧他。
后來陳妍進門,對他刻薄惡毒,時常用難聽的話語辱罵他和媽媽。
本就沒有安全感的他,面對這樣的欺凌和虐待,只能靠著本能的憤怒來維護自己,精神狀態(tài)每況愈下。
他的父親對他冷淡漠視,家里沒有他可以依靠的人。
在這樣冰冷痛苦的環(huán)境下,他已經有了抑郁的傾向。
最嚴重的一次是他十四歲,陳妍剛懷上孩子,故意對他進行言語挑撥。
他不想和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話,側開身想要走,卻被她給攔住去路,他抬手推了一下對方。
結果卻被污蔑想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陸朝不由分說的給了他一巴掌。
陸錚一氣之下離開了家,一個人在馬路上坐了很久,手里攥著手機不停的在撥打一個號碼。
那是他媽媽的手機號,那天他不知道撥了多少次,對方都沒有接。
據說她現在過的很好,或許是不想被他打擾。
本就抑郁的他更加心灰意冷,出現了輕生的念頭,一個人吞藥zisha了。
小時候父親還沒出軌時,這個家是很幸福的,他也曾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孩子。
如果他從小就沒有被愛過,或許就不會因為不被愛而意志消沉。
但正因為他感受過愛,所以才會在不被愛的時候感到惶恐無助,甚至沒辦法接受現實。
還好李琰消息靈通,知道他和家里起了沖突,找到了已經昏迷在公園角落里的他,及時送到醫(yī)院才把他給搶救回來。
也是那個時候陸錚被確診為雙相障礙。
從那以后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再也不會渴望什么關愛,一個人搬走,逃離了那個不屬于他的家。
李琰經常勸他多去看看心理醫(yī)生,但他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
后來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又愿意去檢查了,可能是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但沒有聽他提起過。
“一種不能控制情緒的病…”
沅沅兩只小手舉起來摸摸耳朵又撓撓下巴,不知道這到底是種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