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昭聲音放的柔和,央求男子把花燈給他們。
兩個沒讀過書的臭皮匠,能猜出來真真是費了大力氣。
“還要不要臉了?猜這么多次?猜不到就趕緊滾,別在這兒耽誤時間。”
一旁突然有個等不及的公子哥沖著他們啐了一口,不如直接把謎底告訴他們得了。
“你說什么?”
邢昭精準的朝那人看去,即便是嫌他們猜的次數(shù)多,也不該出口罵人。
“說你們沒臉沒皮,怎的不知道害臊啊?死了爹娘了沒人教?”
公子哥繼續(xù)沖他罵道,言語間帶著幾分輕蔑。
“找死!”
邢昭拔出腰間長劍,直抵那人的咽喉。
“敢對我舞刀弄槍?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此人正是陳太守的庶長子,漓洲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常年流連于煙花柳巷。
“你爹是誰?”邢昭冷嗤,這漓洲的官員沒有能入他眼的。
“我爹是漓洲太守,你現(xiàn)在跪下給爺爺?shù)狼?,爺爺我就饒了你?!?/p>
“……”
邢昭看他的眼神里帶著幾分嘲弄,抬手蒙上孩子的眼睛,抬劍一招封喉。
他的劍法很好能讓人悄無聲息的死掉,他本來是不用死的,可他是陳太守的兒子便非死不可。
周遭的人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他一個眼神嚇住,他付錢向主持的男子拿了一個花燈,帶著孩子離開了。
走出去一段路他的手才從孩子眼睛上挪開,把手里的小金魚花燈遞給她,后面的魚尾可以隨著人的移動而擺動。
“你把剛才那個人殺了嗎?”
沅沅情緒有些低落,隱隱猜到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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