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的確是個誤會,兩個人的溝通出了問題,按照規(guī)矩訓(xùn)斥他一頓就算了。
可自己現(xiàn)在很想揍這呆頭呆腦的黑熊一頓,讓他帶著他的石頭回去面壁思過。
垂下的目光在觸及熊連長的耳朵時,他的眼里露出一抹疑惑,看著孩子手里的這撮毛他瞬間明白了點什么。
原本即將迎接一場狂風(fēng)暴雨的熊連長,只得到了一頓訓(xùn)斥。
這讓他小小的眼睛里充滿了大大的疑惑,他知道少將一向秉公執(zhí)法。
可依照自己對他的了解,出了這種事他就算不抽自己一頓,也不會這么和風(fēng)細雨的就過去了。
“少將,您真的不處罰我嗎?”
熊連長緊張的看著他,為什么他這么平靜,自己卻覺得背后涼涼的?
他該不會準備給自己穿小鞋吧?
不不不
少將不是這么沒有風(fēng)度的人。
“下不為例,以后不要在訓(xùn)練時展示你的碎石本領(lǐng),若有下次嚴懲。”
尤伽揮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纖長的手指輕輕握著孩子的手向她傳遞能力,這樣她會好的快一點。
“傻不傻?怎么能拿手去捶石頭?還疼不疼?”
他溫聲的說道,語氣里滿是心疼。
“疼……”
沅沅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經(jīng)過熊連長的解釋,她大概也能明白是自己理解錯了。
她以為像熊連長那樣打,就能一下把石頭捶碎。
“下次不要這么莽撞,等你覺醒異能后,就能輕松的擊碎石頭,不用急于一時?!?/p>
尤伽見她喊疼心里也不好受,拿起她的手輕輕吹了吹。
中午——
午休時熊連長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矯健的身姿。
他背對著鏡子舉起健壯的手臂,觀賞自己的肱二頭肌時,突然發(fā)現(xiàn)耳朵有一點不對勁。
湊近一看他的耳朵居然禿了一小塊兒,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驚恐的抱著腦袋,難以置信的又看了一遍。
最終他忍不住捂著嘴小聲嗚咽起來,兩米五的大高熊哭的像一個大胖孩子。
他終于明白尤伽少將為什么只是簡單的訓(xùn)誡了自己一頓,比起耳朵被薅禿他更愿意被狠狠的懲戒一頓。
“阿秋——”
沅沅坐在床頭的打了兩個噴嚏,總覺得耳朵癢癢的。
說起耳朵她又想起熊連長的耳朵,他的耳朵毛自己處理了一小塊,舊毛毛薅下來新毛毛很快就能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