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越緊張的看著她,如果被咬過那就是實錘了。
“是一個臭臭的人,他把我的胳膊咬流血了?!?/p>
沅沅指指自己被咬過的地方告狀,那個人身上的味道很重,肯定是好久沒有洗澡。
“他的皮膚是這種顏色嗎?”
祁斯越輕輕指了一下她的胳膊,因為腐爛所以才會產(chǎn)生惡臭的味道,可以確定啃咬她的就是喪尸。
“差不多…”
沅沅記得喪尸大概的模樣,一五一十的回答爸爸的每個問題。
“……”
祁斯越深吸了好幾口氣,無助絕望的看著坐在浴缸里的孩子,不對,是小喪尸。
他的情緒像一團交織的毛線,越打越亂最后直接將孩子從水里撈了出來。
那身爛的不能再爛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家里沒有小孩子的衣裳,他拿了一件自己沒穿過的衣服給孩子裹上。
“老實待著,哪里也不許去?!?/p>
他打開電視給孩子放了動畫片看,轉(zhuǎn)身拿著手機下樓打電話。
是那個在醫(yī)療科研室工作的朋友姜讓。
電話連打了兩次才接通,他的醫(yī)療科研小隊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位置,被秘密保護起來。
最近幾個月他們被這個病毒搞的焦頭爛額,目前沒找到任何攻克的頭緒。
姜讓忙的腳不沾地,剛剛回到單位安排的房間,洗漱好才從浴室出來,便接到他打來的電話。
“怎么了?”
他知道祁斯越已經(jīng)提前找好了去處,倒也不擔心他的狀況。
“我有個疑問,想請你幫我解答一下?!?/p>
祁斯越的內(nèi)心拿不準主意,所以才打電話向他尋求答案。
“喲!你還有向我請教的時候?說來聽聽!”
姜讓的語氣隨意,看著窗外如濃墨翻滾的云層,在心底感慨這鬼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就是如果被喪尸咬了,只是改變了膚色,能夠正常說話,對人沒有攻擊性,攀爬力強悍,這種情況算人還是算喪尸?”
祁斯越?jīng)]有告訴他孩子的存在,可對方對于這方面的事情很敏感,立馬就追著他問。
“你是被喪尸咬了嗎?還是你認識的人被喪尸咬了?”
“都沒有,我只是好奇問問。”
“你可不是一個容易好奇的人?!?/p>
姜讓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兩人認識很長一段時間了,突發(fā)奇想問這種問題不是他的性格。
“沒有,就是這事最近鬧的太大,我看到一條這樣的評論,覺得確實很難判斷,所以問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