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域的天氣不錯,柏歧在城堡里找了一塊兒桌布,打算給孩子做一個風(fēng)箏。
“這個布可以飛起來嗎?”
沅沅好奇的蹲在她腿邊,小手揣著臉看她手里的動作。
“當(dāng)然可以…”
柏歧幼時家里并不寬裕,自己嘗試做過很多玩具,針線蹩腳的布娃娃、用竹條糊著紙的風(fēng)箏,貫穿了她的整個童年。
“用這個會好一點,比較容易飛?!?/p>
汪雨不知從哪兒尋了一捆干木條,從中間劈成細(xì)細(xì)的分枝,用來做風(fēng)箏的支架很合適。
“謝謝!”
柏歧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按照畫好的圖案,把那塊兒輕薄的布裁剪下來。
昨晚大家難得安穩(wěn)的睡了一覺,不需要白天補(bǔ)眠。
汪雨也只是單純閑著沒事干,才過來瞧瞧她們在做什么。
見柏歧冷淡的模樣,她也沒再主動找話題,掏出兜里的匕首,開始劈手里的干木條。
有的干木頭已經(jīng)風(fēng)化的有些脆了,刀刃劈下去中間突然冒出灰黃色的煙霧,一不小心迷了眼睛,著急忙慌之下又割傷了手指。
“嘶——”
汪雨抬手揉著眼睛,匕首鋒利在手指上留下道不淺的傷口。
一雙溫?zé)岬男∈肿プ×怂氖种?,她下意識的想甩開,一陣涼風(fēng)吹在她的手指上。
睜開眼一顆金色的小腦袋正對著她的手指,鼓著腮幫子在往傷口上吹氣。
“你做什么?”
“吹一下就不疼啦!”
沅沅松開她的手,白嫩的小臉上帶著點嬰兒肥,肉嘟嘟的可愛又漂亮。
她的眉眼和維塔利亞十分相似,但看起來更柔和,沒有什么攻擊力。
“……”
不知是不是錯覺,汪雨竟真的覺得好像沒那么疼了。
“處理一下吧!”
柏歧遞給她一張創(chuàng)可貼和一包紙巾,醫(yī)療條件有限,也只能這樣將就一下。
“謝謝!”汪雨接過后道了謝,看著靠在她身邊的boss,忍不住說:“她挺像普通的人類小孩?!?/p>
“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她本身也不是個壞孩子。”
柏歧輕輕揉了揉孩子的腦袋,小家伙平時還是蠻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