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孩子從山里回來,圍坐在院子里分配今天所得的野果子。
以往他們是不會來陳家玩的,總覺得陳嘉禾不是個好相與的,時間長了后便也不怕了。
沅沅是出力最少的,所以她只要有就行并不會貪多。
而王鶯鶯和王樂樂分的也還算均勻,你一個我一個她一個。
偶爾會多出來一個,兩個人就會為多出來的這一個分配不均而吵架。
“八月瓜是我摘的,多出來的一個應(yīng)該歸我?!?/p>
“每次都是我先發(fā)現(xiàn)喊你去摘的,沒有我你知道在哪兒嗎?”
“樹那么高爬上去多危險,我出力最多,不應(yīng)該給我嗎?”
“憑什么?摘野葡萄的時候,還是我鉆進(jìn)刺架里摘的,我出的力也不比你少?!?/p>
“可我們現(xiàn)在說的是八月瓜?!?/p>
“……”
兩個人越吵越激烈,甚至開始掰扯每一樣野果誰出力更多,到底是誰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分配給誰。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八月瓜甜甜的,生長的位置還很高,不容易采摘,他們沒有摘到多少,才格外在意。
沅沅趁她們吵架的功夫,進(jìn)屋里拿小盆子把分給自己的東西都裝起來。
“你說應(yīng)該分給誰?”
王鶯鶯突然把矛頭轉(zhuǎn)向沅沅,讓她來評評理。
“對,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多拿一個。”
王樂樂也覺得她不講道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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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完苞谷苞谷桿苞谷皮可以拿來喂牛,曬干了冬天可以用來引火。
這幾日老黃牛都有新鮮的苞谷葉吃,不用再牽出去放。
苞谷全部掰完陳嘉禾拿著鐮刀割包谷桿,秋日除了村里的茶地和山上的松樹,漫山遍野呈現(xiàn)出一種枯敗的黃。
陳嘉禾穿著一件洗的褪色的褂子,扛著一大捆包谷桿往回走,一排排擺在屋檐下。
老黃牛從皮包骨慢慢變的結(jié)實,套上農(nóng)具犁地也格外有勁。
村里的牛犁地時都是要鞭子抽的,有的牛懶走兩步就不肯動,要不停的用鞭子抽打。
陳嘉禾覺得自家的牛還挺聽話,會主動拖著犁往前走,自己只需要跟在后面掌握方向。
“你家這牛還挺有靈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