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把畫像展開放在書案上,里面還夾著一張小字條。
“這畫上畫的不是他自己么?”
沅沅展開畫像瞥了一眼,拿起里面的小紙條看了一眼,整個人恍遭雷劈愣在原地。
刑部侍郎模樣生的不賴,卻比她大上了十幾歲,兩年前和前妻和離至今未娶。
而他紙條上寫著要進宮給自己當妃子,自知已娶過一次妻不配做皇后,所以自愿做個普通的妃子。
“陛下,可有何不妥之處?”
吳賢見她臉色不佳,小心翼翼的問道。
“……”沅沅深吸一口氣把畫像揉成一團:“你現(xiàn)在趁他還未走遠,去替朕告訴他莫要再生妄念,否則嚴懲?!?/p>
女帝金口玉言,大臣們最懼從她口中聽到嚴懲二字,那可是實打?qū)嵉陌ぐ遄印?/p>
果然刑部侍郎一聽此話,便嚇得灰溜溜的跑了。
瞧著桌子上剩下的奏折,沅沅挑了些重要的批閱,剩下的交給司禮監(jiān)處理。
如今她的寢宮已經(jīng)搬到了昭華殿,從這里到望月樓需要些腳程。
她每日忙完手頭的政務(wù),便愛慢悠悠的走到望月樓陪爹爹一起用午膳,偶爾穿上便衣跟著爹爹出宮去玩。
裴知晏穿著白色的袍子,手中拿著水瓢正在給院子里的花澆水。
瞧見孩子風風火火的進來,他放下手里的東西,朝著她抿唇笑了笑。
“今日發(fā)生了何事?瞧你火氣如此大?!?/p>
“……”
沅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把今日選妃和刑部侍郎自薦枕席的事統(tǒng)統(tǒng)說了一遍。
“若不愿選妃,日后便挑個合適的孩子在身邊養(yǎng)著,也算是堵了那些人的嘴?!?/p>
繁衍皇嗣是皇帝的職責所在,她若不愿意開后宮,必是少不了要和朝臣們唇槍舌劍的糾纏上幾年的。
“爹爹不問我為何不愿選妃?”
沅沅明白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這里唯一能留下她的是和爹爹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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