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越轉身尋找針線替換的時候,她立馬去抓剪刀,被一把摁住小手。
一次兩次可以理解為調皮,次數(shù)多了祁斯越看出來她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帶孩子真的是件很費命的事情,一向自詡情緒穩(wěn)定的他,現(xiàn)在氣的肺都要baozha。
這是他上輩子做的孽,所以這輩子來還嗎?
面對孩子的無限作妖,他選擇按兵不動,以毒攻毒。
沅沅等著爸爸再次打開縫紉機的時候,偷摸的把手伸了過去,悄悄觀察爸爸的動作。
她的小手眼看就要塞到針口下,爸爸屹然不動,繼續(xù)看著手上的教學視頻。
在被教育過一次后,她已經意識到這個東西的危險,自然不敢真的塞進去。
見爸爸完全不搭理她,只好訕訕的收回小手。
祁斯越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假裝一無所知,繼續(xù)忙著自己的事情。
“爸爸?”
“嗯?”
“你看到我了嗎?”
“我有點忙…”
“哦……”
沅沅趴在桌子上,感受到一種強烈的落差感。
有億點點無聊…
經過一上午的忙活,祁斯越終于做出了一件勉強能看的短袖。
當他拿起短袖端詳時,孩子從座椅上離開,邁著小腿往樓上跑。
沅沅走到樓梯口的位置,扭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爸爸,我要走啦!”
“嗯…”
祁斯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仍舊不為所動。
“我真的走啦?”
沅沅的小腳往前邁了一步,剛才爸爸明明哪里都不讓她去的。
“……”
祁斯越沒有說話,做了一個讓她走的手勢。
“?”
一陣拖鞋趿拉著的清脆聲響起,孩子快步走到他身邊,一只小手抓住他的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