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東京來了個(gè)李虞侯!”
“哦?”
劉高愣了一下,旋即從劉知寨的記憶碎片里找到了關(guān)于李虞侯的記憶。
“你們慢慢吃,我去去就來!”
劉高交代了一句,就跟著鄆哥兒走了。
路上劉高想起鄆哥兒拜了武松為師,就問:
“鄆哥兒,武練得如何了?”
鄆哥兒哭喪著小臉兒說:
“相公,小人沒天賦,只能給師父做個(gè)童子……”
“童子?”
劉高打量了下鄆哥兒那張很像大哥龍的臉:
你做童子會(huì)不會(huì)太成熟了……
罷了,春麗都演過,還怕做童子?
很快劉高就在小廳里見到了奉高太尉之命從東京遠(yuǎn)道而來的李虞侯。
“李兄,久違了!”
劉高笑瞇瞇的和李虞侯拉手:
“東京一別,小弟常常想起李兄的音容笑貌!
“只恨清風(fēng)寨到開封府天遠(yuǎn)地遠(yuǎn),不能常常和李兄把酒言歡!”
李虞侯原本以為劉高只是客套。
拉手之后,李虞侯就知道他玩真的了。
縮回手,李虞侯攥緊手中的金子。
都不用看,捏一捏就知道是十兩的!
不愧是青州大肥羊!
雖然心花怒放,李虞侯卻是裝模作樣的把臉一沉:
“劉知寨,你事發(fā)了!”
“?。俊?/p>
劉高大驚失色:
“李兄,小弟做錯(cuò)了什么?”
“還跟我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