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懂,一介武夫!”
劉高呵呵一笑:“兄弟,不管他們。
“為兄設下了酒宴,咱們花天酒地去?!?/p>
李虞侯眉開眼笑:“哥哥太客氣了!”
……
“哼!”
回到了軍營,韓滔和彭玘都裝不下去了,大臉拉得老長:
“太過分了!”
“罷了罷了!”
呼延灼畢竟年紀大些,擺了擺手:
“劉知縣手眼通天,咱們惹不起的!”
“那狗……知縣有什么本事?”
韓滔怒氣沖沖的說:“太尉竟如此寵信他!”
“能有什么本事?”
彭玘酸不溜丟的說:“無非黃白之物!”
他們和呼延灼關系不錯,所以說話敢如此肆無忌憚。
呼延灼兩眼一瞪:
“胡說什么!
“太尉也是你們能詆毀的?”
他還用詆毀?
韓滔和彭玘冷笑連連,卻也就不再說了。
畢竟說再多人家也不掉塊肉!
萬一隔墻有耳,他們怕不止掉塊肉……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