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怒不可遏:
“我徒弟林沖本來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前途光明!
“就是因為你,他大鬧東京,成了欽犯!
“你竟然還有臉來見我……”
“等一下!”
劉高打斷了他:
“因為我,你徒弟大鬧東京成了欽犯?
“你這聽誰說的?”
“怎么?敢做不敢認(rèn)么?”
周侗怒氣沖沖的叫道:
“林沖這個孽徒,為了你把我教的忠義全忘了!
“真是氣煞我也!”
“你再等一下!”
劉高皺起了眉頭:
“什么叫做敢做不敢認(rèn)?
“這事兒本來就不是因為我!
“最煩你這種什么都不知道就開噴的!
“不是,你說說林沖為了我什么?
“我做什么了需要他大鬧東京?”
周侗冷哼一聲:
“你做什么了你自己知道!”
我特么……
劉高也是醉了:
“所以你不知道?”
周侗一呆:“不知道……又如何?”
“不知道你還噴得勁勁兒的?”
劉高心里邊兒對周侗的濾鏡碎了一地:
合著周侗也就是個普通倔老頭兒!
年紀(jì)大了,遇到事兒了又不愿分析,又不愿調(diào)查!
就靠著自己的經(jīng)驗做判斷,判斷完了張嘴就噴!
劉高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