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希望的李虞候吃得白白胖胖的,嘴里哼著小曲兒,走進(jìn)了太師府。
看到有幾張異域風(fēng)情的陌生面孔,李虞候拉住門房問:
“什么人來了?”
自從張干辦無了之后,李虞候逐漸的頂替了張干辦的生態(tài)位。
所以門房毫不猶豫的跟李虞候咬耳朵:
“虞侯,聽說是從北邊兒來的貴客?!?/p>
北邊兒來的貴客?
李虞候一呆:
不是遼國的就是金國的呀!
若是以往,不該聽的不聽,不該說的不說,李虞候很知道進(jìn)退。
但是李虞候知道劉高跟遼國有了瓜葛跟金國有了仇怨。
所以他只猶豫了一下,就冒著風(fēng)險去了偏廳,一到東窗之下就聽到蹩腳的宋語。
“我們狼主一點兒意思,請?zhí)珟熓障拢 ?/p>
李虞候心里咯噔一下,停下腳步,就在窗根兒底下脫了鞋假裝倒沙子。
蔡京:“請問使者,一點兒意思是什么意思?”
使者:“一點兒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蔡京:“平白無故意思意思那可就沒意思了……”
使者:“有意思,有意思!”
蔡京:“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使者原本還想迂回一下,現(xiàn)在被蔡京逼得只能平鋪直敘了:
“太師,其實我們狼主的意思,就是想請?zhí)珟煄兔?,對付一個人……”
蔡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