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眼虞侯喜上眉梢:
如此一來,自己就算被童貫摘出去了!
凌振急了:“冤枉——
“不是我,是王虞侯——”
金魚眼的王虞侯臉色一變:
“大膽反賊,死到臨頭還要亂咬!
“掌他的嘴!”
中軍大帳里都是童貫的人,王虞侯說話當然好使,尤其是童貫還沒反對。
幾個公人七手八腳的把凌振按在地上,啪啪的抽大嘴巴子!
凌振被抽得滿嘴是血,說不出話來,王虞侯催著幾個公人把他押走了。
轉回身王虞侯向童貫納頭便拜:
“恩相,小人大意,沒把事兒辦利索……”
“你呀!”
童貫意味深長的指了指王虞侯,這個事兒就算是揭過去了。
不然怎樣,難道還要為了區(qū)區(qū)一個甲仗庫的副使炮手害了他的體己人?
至于沒有火炮了不能炮打梁山泊,無所謂。
童貫本來也沒把希望寄托在這上邊兒。
再說凌振的火炮能打十四五里,童貫也半信半疑:
世界上有這么奢遮的火炮么?
這不科學!
……
當夜。
被打了一百殺威棒的凌振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趴在柴草垛上。
狗官!
全都是狗官!
凌振萬萬沒想到自己躊躇滿志而來,結果到了梁山泊卻是被打入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