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
白面書生小白臉兒都紫了,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
“誰說我就輸了?”
“我們都看到你輸了!”
“愿賭服輸啊青州崽!”
“少廢話,賠銀子來!”
都不用段景住說什么,圍觀群眾都急了,七嘴八舌的跟白面書生要錢。
“我說過了!”
白面書生不服氣的說:
“我這千里馬是后發(fā)力!
“一千步只能算熱身!
“我這是千里馬,又不是千步馬?
“跑一千里那才算數(shù),一千步不算數(shù)!”
有人叫道:“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誰輸不起了?誰輸不起了?”
白面書生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怒道:
“我賠銀子,但是要再賭一場!”
段景?。骸案]兄,還賭什么?”
“比跑長途!”
白面書生雙手叉腰,怒氣沖沖:
“至少一百里起步那種!”
又有人叫道:“你先賠銀子,我們就跟你比!”
白面書生沒好氣的小袖一甩:
“賠給他們!”
他身后一個大餅臉隨從出來把銀子賠付給了包括段景住在內(nèi)的幾十個馬販子。
幾十個馬販子都是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