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撓后腦勺,李虞候一臉懵逼:
“小人不知,還請恩相指點迷津!”
蔡京瞥了李虞候一眼,懶得理他:
“罷了!回頭讓那廝去剿王慶便了!”
李虞候松了口氣。
“你呀,還是嫩了點兒……”
蔡京拍了拍李虞候的肩膀。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蔡京的手指頭戳到了李虞候的傷口。
李虞候疼得都冒汗了,卻是咬緊牙關一動不動。
蔡京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笑意,仿佛剛發(fā)現(xiàn)似的縮回了:
“啊呀,你這里有傷!”
李虞候強顏歡笑:“恩相,無妨!”
“你為我辦事受的傷,怎么能叫無妨?”
蔡京兩眼一瞪:
“來人,請?zhí)t(yī)!”
憑蔡京的權勢,當然能請得起太醫(yī)。
但是蔡京為了李虞候請?zhí)t(yī)還是讓他感激涕零:
“恩相,小人……不值得??!”
“我說值得就值得!”
蔡京蠻不講理的說:
“這幾日你哪里都不準去,就在府里乖乖養(yǎng)傷!”
李虞候:“是是是……”
“這個傷是怎么回事兒?”
蔡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觀察李虞候身上的傷痕,一邊觀察一邊問。
李虞候只能硬著頭皮把每一處傷痕的來歷,都原原本本的編出個故事。
蔡京氣得咬牙切齒,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