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場的還有張保和時遷。
張保和時遷也是感同身受。
但是就連性子魯莽的張保也知道這時候不能犯渾。
他是李綱的家生子,這點兒規(guī)矩還是有的。
所以張保和時遷也是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李虞候使勁兒沖劉高擠眼睛:
想啥呢大兄弟,為了一個小廝你爭啥??!
就算這個小廝再俊俏,你也不能為了他得罪太師??!
雖然你已經(jīng)是知州了,但是太師一根指頭就能碾死你啊!
你把這個小廝送給太師,太師一高興,從手指縫兒隨便漏出去一點兒都能讓你吃撐著了!
趨利避害,你不懂嗎?
“狗一樣下賤……”
劉高似笑非笑的重復(fù)了一遍,然后抬起一根手指,指著張干辦的鼻子:
“……的人是你?。 ?/p>
“什么?”
張干辦懵了:“你,你敢罵我?”
“罵你?”
劉高哈哈大笑:“我踏馬還打你呢!”
一邊說劉高一邊掄圓了胳膊,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張干辦的大臉蛋子上:
“啪——”
“嗖嗖嗖——”
張干辦肥胖的身軀,飛起來離地半尺,如陀螺般旋轉(zhuǎn)幾圈方才落下!
落地時張干辦噗的噴出一口老血!
老血之中還混著兩顆烏黑爛牙!
“嘶——”
李虞候、燕青、張保、時遷都是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