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大恩不言謝,如此情義,說謝反而落了下乘。
“我懂?!?/p>
劉高感慨的拍了拍燕青的肩膀:
小乙也是義氣之人,值得真心相待!
“對了,有件事要交給你們?nèi)プ??!?/p>
劉高想了起來:“巴拉巴拉巴拉……”
……
“粗生!”
返回東京的馬車上,張干辦滿嘴是血還在罵罵咧咧:
“簡直蕪湖無菌!”
由于半邊臉腫得老高,還被打掉了兩顆牙,張干辦說話都是漏風(fēng)的。
“這廝真是瘋了!”
李虞候附和了一句,然后又暗戳戳的幫劉高說話:
“其實(shí)或許有誤會……”
張干辦兩眼一瞪:“神馬誤會?”
“我們都只當(dāng)燕子浪是他一個(gè)小廝,但是有沒有可能他們真的是兄弟?”
李虞候小心翼翼的分析:
“我們要他的兄弟做小廝,他肯定會生氣呀!”
“狙口!”
張干辦怒氣沖沖的指著李虞候:
“他灑,你也灑?
“都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為他嗦話?”
“我哪會為他說話?”
李虞候回想起和劉高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挺唏噓的,但是當(dāng)時(shí)就變了臉色:
“他還不是把我也趕出來?
“我是就事論事……有事兒我肯定幫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