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急診室找了半天都沒看到她們的身影,直到身旁的病房傳來一陣曖昧的聲音。
一個可怕到讓他頭皮發(fā)麻的想法頓時讓他釘在原地
他緩緩走近,透過門上的小窗看了過去。
屋內(nèi),溫晴臉上帶著迷
離的情
欲,伸出舌頭,輕輕舔
舐著顧佑安脖子上那道幾乎已經(jīng)愈合的劃痕。
“嗯”顧佑安發(fā)出一聲帶著顫音的呻
吟,身體微微后仰。
“小嬸”他喘
息著:“小叔剛才也受了驚嚇,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他”
溫晴的吻絲毫沒有停,反而沿著他的頸線一路向下,烙在精致的鎖骨上,胸膛前。
“噓——”溫晴聲音柔
軟,帶著濃烈的情
欲?!白龅臅r候要專心,不要管別人?!?/p>
隨后她的吻一路往下,來到了他的腿之間。
“小嬸,不要,那里臟”顧佑安欲拒還迎地粗喘著,象征性地用手去推溫晴的頭。
溫晴抬起頭,唇角噙著一抹笑:“要?還是不要?”
顧佑安的臉紅得能滴血,雙腿卻不自覺打開,輕扯下唇擠出那個字:“要!”
溫晴低笑一聲,毫不猶豫再次埋首下去。
“嘔!”
門外的顧衍再也無法忍受,胃里一陣劇烈的痙攣,捂住嘴跌跌撞撞沖向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
“砰!”
他重重關(guān)上隔間的門,跪在馬桶邊,撕心裂肺的嘔吐起來。
胃液混合著膽汁,灼燒著他的喉嚨,淚水糊滿了他蒼白的臉。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個青澀的夏天,路燈昏黃,少女溫晴緊張得手心全是汗,嘗試了九十九次,終于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牽住了他的手。
路燈將她們的影子融為一體,她看著他,眼神清澈而虔誠:“阿衍,我牽了你的手,這輩子都不會放開?!?/p>
他知道她有近乎病態(tài)的潔癖,除了他,從不允許任何男人靠近她,更別提觸碰。
她吻過他的鎖骨,他的腹肌,他的后背,他以為這是獨屬于他的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