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總是看不透姐姐?!庇暮诘耐子吵錾驄饶:牡褂?。
“付明離。”沈嬋抬手挑開少女臉頰發(fā)絲,手掌順勢捧住少女臉頰,“你話太多了?!?/p>
明離仰著頭,在沈嬋越靠越近的呼吸里愈發(fā)心顫,輕輕抿上了唇。
她不是第一次和沈嬋親密接觸,自然知道沈嬋恍惚的眼神和刻意壓低放輕的嗓音代表著什么,沈嬋的膝蓋不知不覺跪在她的腿間,沈嬋盯著她的唇,目光沉沉,像是要親她。
姐姐總是這樣,遇到不愿意回答的問題,遇到不愿意處理的事情,總要用親吻來蒙混過關(guān)。
雖然說明離很吃這套就是了。
她輕輕地閉上眼,感受著沈嬋的氣息一點點靠近。
沈嬋的氣息很穩(wěn),呼吸均勻,而且很輕,要特別特別注意才聽得見,明離則相反,呼吸好重啊,重得像一頭牛,噗嗤噗嗤的,熱乎乎的。
喉嚨滾了滾,她刻意壓低呼吸,直到那片肖想許久的唇瓣像雪一樣輕輕地落在明離唇上。
真涼,今天太陽都這么大了,姐姐的唇瓣怎么還是這么涼。
溫?zé)岬暮粑查g噴涌而出,她輕輕舔著那片雪花,舌尖帶了點不易察覺的甜味,輕輕從沈嬋唇面掃過,留下黏膩的shi潤。
有點干,明離想。
她想喝點水,想喝點甜水,于是順著那口小縫鉆進(jìn)去,稍稍放肆地掃過沈嬋的上顎,牙面,還有舌尖。
一點一點的,一下一下的,沈嬋微涼的呼吸終于被四處點火的明離弄得溫?zé)崞饋?,熱氣掃在明離臉上,帶了點曖昧的shi潤。
一回生二回熟,明離自己探尋出了點什么東西,倒是沈嬋,一點長進(jìn)也沒有,幾下便被明離掌握了主動權(quán),幾乎是軟在明離懷里。
一只手順其自然地攀上沈嬋的腰,不輕不重地捏著,和上面的節(jié)奏相互呼應(yīng),此消彼長。
沈嬋的發(fā)絲垂落在明離臉上,隨著主人的動靜而晃動,輕輕摩擦著明離的臉,微微發(fā)癢,明離張著唇,忽而感覺沈嬋的動作變得劇烈。
秋千晃起來,身后的梅樹也晃起來,不遠(yuǎn)處的桃花花瓣被風(fēng)掃過來,似雪花落在梅樹巔,余光淺淺掃去,還以為梅樹反季節(jié)開花了。
身下的秋千壓得腰疼,明離微微抬起腰,喉嚨猝不及防溢出一聲短呼。
她偏頭想要換氣,卻被沈嬋追著上來,不給一點喘息時間,又被人勾了進(jìn)去。
明離仰著頭,眼皮半睜著,橘黃的天空下,少女瞳孔逐漸失焦,直到——淡藍(lán)色的靈力悄無聲息落在明離腦后,金色的紋路若隱若現(xiàn),正以極快的速度交織匯聚,即將成型。
“啪”的一聲,沈嬋搭在少女肩膀上的手被握住了,沈嬋大駭,瞬間消符,下一瞬膝蓋處傳來疼痛,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沈嬋后背抵著冷硬的木頭,上半身躺進(jìn)了秋千座椅里。
少女單腳跨在沈嬋身上,另外一條腿懸在半空,跟著晃動的秋千一起搖晃,方才動情的神色消失不見,她冷著臉壓著沈嬋脖頸,“姐姐剛才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