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思考事情的時候下頜弧度凌厲,眉頭深皺,看起來格外嚴肅,像在考慮幾個億的大項目。
這幅表情和如今所處的環(huán)境,以及他手上的婚紗搭配起來,有種古怪的不協(xié)調感。
聰明人好像學什么都很快,沈宴很快看過來:“現(xiàn)在會了,脫衣服吧。”
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會了,宋暖梔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站在原地遲遲不動。
沈宴揚眉:“這也要我?guī)兔???/p>
宋暖梔急忙阻止:“不用!”
沈宴紳士地轉過身去,背對她:“好了叫我?!?/p>
望著男人筆挺高大的背影,確定他不會轉身后,宋暖梔暗暗做了個深呼吸,這才慢吞吞地脫衣服。
褪去針織衫和連衣裙,宋暖梔又解下文xiong,撕開一次性xiong貼的包裝換上。
余光看向那道背影,小聲道:“好了?!?/p>
沈宴轉過身來,便看到女孩赤著腳站在軟墊上,背對著他。
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此刻被簡單扎成丸子頭,露出弧度優(yōu)美的天鵝頸。光潔的后背在柔和的燈光下細膩白皙,宛如無暇的美玉,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一對淺淺的腰窩性感中不失柔美。白色打底包裹著挺翹的臀部,一雙腿勻稱修長,筆直又漂亮。
沈宴喉頭微動,很快注意到她后頸位置的一抹吻痕。
痕跡其實很淺淡,然而她的肌膚實在白皙,襯得那吻痕也尤為明顯。
沈宴這才終于明白,她先前在車上撥著頭發(fā)照鏡子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宋暖梔身后,指腹探上那一記吻痕。
宋暖梔脊背一僵,不自覺打了個戰(zhàn)栗。
她知道沈宴在看什么。
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她就是故意把頭發(fā)扎起來露出脖頸,想讓他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其實這一處和xiong前比根本就不算什么,關鍵xiong前可以遮住,這里卻不行。
明天要拍婚紗照,這痕跡若是被攝影師看到,他自己肯定也難為情。
果然,沈宴歉意地開口了:“我以后會注意。”
他主動承認錯誤,宋暖梔自然不會再說什么,很善解人意地開口:“沒關系,我明天用遮瑕擋住就好了?!?/p>
她還裸著,咬了咬下唇的軟肉,輕聲催促:“先幫我換婚紗吧。”
沈宴把婚紗的裙擺小心翼翼撐開,托起在手中,引著她的腳踏進來,隨后把肩帶搭在她纖細的雙肩,仔細調整位置。
他個子太高,余光不經意掃到她xiong前的紅痕,匆忙挪開,呼吸亂了幾寸,面色越繃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