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從不設下考驗?!?/p>
“吾,只……觀察‘命運’?!?/p>
“觀察,每一個試圖挑戰(zhàn)它的……可憐蟲?!?/p>
那聲音說到最后,竟帶上了一絲,仿佛是在看待一只正在徒勞地,試圖掙脫蛛網(wǎng)的飛蛾般的……無盡憐憫。
“哦?”
王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你,從我的身上,又觀察到了,怎樣的‘命運’?”
“你嗎?”
那古老的聲音,仿佛是沉吟了片刻,隨即發(fā)出了一聲充滿了無盡感慨與……一絲興奮的輕嘆。
“在你的身上,吾看到了……無盡的可能?!?/p>
“吾,看到了,你,踏碎凌霄,執(zhí)掌輪回,成為這諸天萬界,新的……無上主宰!”
“吾,也看到了,你,被那‘腐朽’吞噬,道基崩碎,神魂墮落,成為那‘天道盟’,最卑微的……階下之囚!”
“吾,甚至看到了,你,在得到這最后一枚碎片之后,因為無法承受那完整的輪回之力,而當場爆碎,化作這‘時空之墟’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
“生,與死?!?/p>
“榮,與辱。”
“在你這位‘后來者’的身上,竟以一種連吾都無法看透的方式,糾纏在了一起?!?/p>
“有趣……”
“實在是,太有趣了!”
那古老的聲音,竟如同一個,終于找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發(fā)出了充滿了無盡喜悅與興奮的……狂笑!
“所以……”
王騰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芒。
“你,要攔我嗎?”
“攔你?呵呵……”
那古老的聲音,再次輕笑。
“吾,為何要攔你?”
“吾,只是一個,忠實的……記錄者罷了。”
“不過……”
那聲音,猛然一轉,帶上了一絲,充滿了無盡戲謔與玩味的狡黠。
“想要得到這枚,代表著‘時間’與‘因果’的碎片,你總得付出點什么,不是嗎?”
“來吧,后來者。”
“讓吾看看,你的‘命運’,究竟有多么的……強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