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輝像是聽不到他的話一樣,又重復了一遍:“我要見左功,他會見我的?!?/p>
守衛(wèi)皺眉,這家伙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是那個第二軍團的元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正想著干脆不要搭理符輝,讓他自己待著去吧,卻聽到有人開口:“開門,跟我來?!?/p>
守衛(wèi)轉(zhuǎn)頭,眼睛微微睜大,手忙腳亂地打開門,“是,我這就帶他出來?!?/p>
來的人是警衛(wèi)隊的隊長,也是當時逼退姚賀,將符輝帶回來的人。
他沒有管身后的動靜,說完話便轉(zhuǎn)身,身后的守衛(wèi)推著符輝趕緊跟了上來。
左功最近確實不見外客,他為了困住時玉,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這段時間都忙著養(yǎng)傷,哪有時間接見什么客人。
但符輝突然說要見他,左功思考了一下,還是允許了。
符輝聰明得很,他不會無緣無故提出這種要求。
“我在您那里的免死金牌看來已經(jīng)用光了?!狈x的輪椅被推到辦公桌前,這還是他被帶來之后,第一次和左功當面。
左功沒有開口,只是上下打量符輝,符輝的狀態(tài)比他想象中好太多,以這家伙的性格,在失去權利,預料到自己的結局之后,沒準會發(fā)瘋,也沒準會自暴自棄,但無論如何,都不該是現(xiàn)在這種平和冷靜的模樣。
“你還有什么底牌?”左功直接問道。
符輝臉上帶上了笑意:“還真的什么都瞞不過您。”
左功冷笑:“你敢來見我,不就是覺得自己手里的東西,可以再為自己換一張免死金牌嗎?”
符輝感嘆道:“您真是了解我啊。”
這么說也不太對,左元帥人老成精,能夠精準揣測每一個人的想法,因此可以每次都踩著宋遷的底線處理事情,也對符輝的所作所為了若指掌。
但相對應的,他其實也能知道符清婉甚至是唐子顯等人的想法,但這些人還不足以被他放在棋局之上,于是他們的憤怒和不甘便無足輕重。
符輝想到這,嘆氣:“我那個侄女,還是缺少歷練啊?!?/p>
左功不置可否,他在等符輝擺出自己的籌碼,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東西,讓符輝覺得,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保住他。
符輝也沒有繼續(xù)打太極的想法,他坐直了身體,問道:“我的研究室中有很有研究,想必您已經(jīng)都拿到手了,有那位院長在,研究院遲早都會掌握?!?/p>
左功不置可否,研究院院長只是被撤去職務,但其在研究上,還是很隨意的,他也不會有人干擾對方的研究,符輝和副院長這些年,確實弄出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但這些東西可不夠。
符輝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些東西不夠,但加上我接下來要說的東西,便足夠了?!?/p>
他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問道:“您知道許珂嗎?”
左元帥點頭,研究院一直在研究對方的能力,他當然知道。
符輝說:“我猜研究院的目光都放在了這丫頭身上,沒有顧得上她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