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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但回廊曲折,讓人有些摸不清狀況。
顧無忌兩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然后兩人很快發(fā)現(xiàn),這座庭院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再也遇見什么暗哨。
就在這時(shí),顧無忌突然頓住了腳步,緣于他聞到了一gu淡淡的血腥味。
細(xì)細(xì)聞了一番后,顧無忌確認(rèn)了方向后,便往宅院的東南角走去。
宅院東南角是一間很普通的瓦房,里面燃著一盞明滅不定的青燈,而那血腥氣便是從屋nei飄chu的。
顧無忌和柳新煙站在屋外,沒有輕舉妄動(dòng)。
兩人緩緩向那屋zibi1近,宛若兩個(gè)移動(dòng)的影zi,沒有發(fā)chu一丁dian聲音。
看得chu來,如果這兩人要是想當(dāng)飛賊的話,估計(jì)能將別人家偷哭。
特別是顧無忌這種牲kou型的,偷了東西不說,估計(jì)還得偷人。
屋外有一棵芭蕉樹,生得枝繁葉茂,宛若一把巨大的蒲扇。
顧無忌和柳新煙shen形一轉(zhuǎn),便猶若游魚般hua到了那棵芭蕉樹后。
借著慘白的月光,顧無忌看見了屋門kou有著斑駁的血跡,看起來就像是鮮艷的梅花。
而屋nei,一盞青燈之xia,一只ti型碩大如人的老鼠正在一尊佛像前念經(jīng)。
是的,念經(jīng)。
它手上拿著一串漆黑如墨的佛珠,一邊嘀嘀咕咕著,一邊攢動(dòng)著佛珠,看起來很是詭異。
特別是它shen旁還有一顆血淋淋的鯊魚tou的qg況xia。
誰能想到,一只老鼠居然還是一個(gè)佛教徒。
柳新煙yan中l(wèi)ouchu一抹不喜的神se,腰畔匣zei的血se鋼針頓時(shí)竄chu。
只一瞬間,鋼針就化作了一dao鮮艷的紅線,撕裂了月光,向那老鼠的toubu刺去。
這一針和之前一樣無聲無息,但是無論力dao與速度都要遠(yuǎn)超之前數(shù)次,因?yàn)榱聼熤猟ao這老鼠恐怕不簡(jiǎn)單。
可就在鋼針飛ru屋nei的剎那,針前的空氣就扭曲了起來,看起來就像鋼針墜ru了shui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