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野上的夜色很壯觀,沒有城市燈光打擾,也沒有高大建筑物的遮蔽,墨藍浩瀚壓頂,一望無垠。這是屬于戰(zhàn)區(qū)的夜晚,墨城,容城,兩座破碎不堪的城市同享一片天空,也同享一份短暫寧靜。
可是波平如鏡的水面下,總有暗潮涌動,所有不能暴露在陽光下的一切都在暗夜掩映下進行。
瓦西尼坐在灰磚灰墻之間,電腦熒光照著那雙淺藍色眼瞳,他雙手壓著口鼻,表現(xiàn)出少有的寬容與耐心。
視頻那端的人露出一個背影輪廓,旁邊依然放著大棵綠植,但與上次不同,畫面里只有一些微弱的窸窣聲,他好像不便講話。
腳下火盆里燒著熾紅木炭,熱氣烘上來,烤的眼前景物都波動。他從紙上寫下一句話給瓦西尼看過之后就扔進火盆里,把所有對話化為焦灰。
未久,畫面上一道白紙晃過,藍眼睛迸出精光陣陣,隨后眼神只盯著桌子上的狼頭不挪開。
這狼頭徽章他在身上放了兩天,上面本來染得斑駁的血跡被蹭的只剩溝壑里才有殘存,但湊近了還是有股血味。
血味腥臭,聞多了卻會迷戀。他在這伙北極狼身上損失了幾只作戰(zhàn)力強的小隊,這種特種級別的隊伍要幾年才能完全磨合成,這樣的損失完全得不償失。
臉被打的夠疼,也是他創(chuàng)立鐵水之后栽得最大的跟頭——只不過這筆仇不會拖得太久。
“當!”
狼頭倏地甩出去飛釘?shù)介T框上,幾乎緊擦著站崗士兵的帽檐。士兵被嚇得一個激靈,立刻站直了身體,眼睛瞪成鈴鐺一般目視前方,再不敢有半點走神-
皮帶換成柔軟布條,合在一起的玉腕被分開重新綁在床欄兩邊。因為撞擊的酸麻和疼痛,兩只小手不斷抓握空氣尋求安慰??墒菕暝絼冢舾械交嫉没际У哪腥瞬粫胚^蹂躪她肉體的每一秒,這種無意義的反抗只會誘發(fā)他更多狼性。
女人香汗洇濕全身,叁千青絲凌亂地攤在床上,瓷白皮膚散發(fā)微弱熒光,像是無辜墜落沼澤的精靈。拿掉毛巾的櫻唇被吻得通紅,微微張著發(fā)出本能地呻吟。
男人不知疲倦,帶著某種懲罰的怨氣在她身體上發(fā)泄著一次又一次。她被做的神志快要不清,雙眸氤氳撲朔,恍惚間只能看到他繃著力氣的壯碩肩臂,深如淵潭的幽暗眼瞳,緊抿的薄唇,還有鬢角和鋒利下頜上掛著的晶瑩汗水。
那汗珠偶爾也會隨著身體的擺動滴到她前胸。有一滴正好滴在透紅的朱砂痣上。他身體一頓,隨后更是瘋了一般鞭撻她。
不知這個畫面怎么就刺激了男人被情欲淬了火的神經(jīng)。
發(fā)狂抽動幾下后他猛然拔出自己,兩人身體分離時,那“?!钡囊宦暩裢饷黠@。粗大性器上沾滿她的淫液,水光锃亮,反射著粼粼光波,讓房中的淫糜之氣瞬間又濃了許多。
女人有些怔然地看他岔著雙腿喘氣,大大方方給她欣賞單屬于她的東西:腿間長龍惡戰(zhàn)幾個小時不停,除了比初始多了些赤紅之外,威風不減,而且好像更大了。
他看她愣了,嘴角悄悄外擴,成就感油然而起。
單手支起上身趴上嬌軟香體親吻舔舐,唇舌順著胸口游弋,親到腰側(cè)的軟肉,又挑逗起圓潤可愛的小肚臍。
然后他下移身體到她大腿上,伸出舌頭壞意地去舔她的大腿根內(nèi)側(cè)。虞卿是怕癢的,舌頭的觸感不似手指那么生硬直白,尖細靈活的舌尖舔舐癢中帶麻,像細微電流掃過,她嘴里的叫聲不自覺又開始,只是比剛才多添了些隱忍。
女人的腿又細又長,腿型勻稱,偏偏又生了一張冷艷的臉,總是風情萬種而不自知。據(jù)說女人有一雙漂亮的腿,比有一對高聳的胸脯和挺翹臀部更能勾起男人的性欲。之前沉鐸不知道這話真假,連用手都興致缺缺,而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的命根子一根不夠用,真想多長幾根,把她肏死或者把自己累死才好。
反正自己的命不能給別人,她撿回來的他,死也得死在她身上。
女人下身的水越流越多把整個床單都快濕透,男人見狀上去用舌頭勾畫她耳朵的輪廓,喘息的空檔對她說:“小丫頭真是水做的,上面下面一塊哭還能流這么多水?!闭Z罷他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落下一個紅紅的牙印。
“嗯!”她身上的牙印不少不差這一個,咬的也不重,卻讓她驚叫出一聲,竟然又泄了一泡水出來。
“呵——給你——”
他邪氣地挑起眉,扶著自己進入,毫無阻礙一戳到底。這一下兩人都被緩解,幾乎是同時吸氣輕嘆。
她不懂他突然發(fā)狂為何,只當是連日鏖戰(zhàn)的不快需要抒發(fā)。實習懸殊的對決勝負毋庸置疑,她拒絕不了只能乖乖敞著腿
“咚!”
木架子的床不結(jié)實,男人身子又太壯實太重,激戰(zhàn)許久,一下深撞之后床腿竟被生生晃斷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