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把男醫(yī)生擋在外面,朝旁邊的女醫(yī)生揚了揚下巴。
女醫(yī)生見狀馬上進(jìn)屋一刻也不蹉跎。
在邊境這種混亂的地方,一身戾氣又目色猩紅陰鷙的壯年男人是得罪不起的。
醫(yī)生為昏迷的女孩處理著紅腫破裂的下體,余光不停監(jiān)視旁邊男人的一舉一動。她并不是故意走神,只是他給人的感覺太危險,而且這小女孩的身體上的斑斑青紫和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的私處大抵也是拜這男人所賜。
“她怎么樣?”
醫(yī)生身體一抖,手中的棉簽也跟著晃了一下戳疼了沉安安的傷口,她發(fā)出一聲輕盈囈語,然后睫毛虛虛顫動著睜開了眼。
男人瞳孔一緊,長腿一邁到她跟前,抓住她安放在身側(cè)的手貼在臉上。
“安安?”
被他掌控中的纖纖柔荑蒼白微涼,少女水眸中失神空洞,暗淡的仿佛已經(jīng)反射不出影子。他越來越慌張,可沉安安并沒回答他,對他驚顫失措的目光也視而不見,又慢慢闔上了眼睫。
也許是還沒真的醒來,也許是不想理他。
沉初有些害怕,只當(dāng)她是還沒睡醒,卻再也不肯放開她的手,連一步都不想離開。
醫(yī)生看了眼女孩微微發(fā)鼓的肚子,拿了根干凈的棉簽伸到她身體里輕輕積壓。大量白濁的男精摻著紅絲一同涌出,霎時間封閉的診室中便彌散開一股膻腥味。
“別弄!”
沉初劍眉深擰,他忽地抓住了醫(yī)生的手腕。她感覺到來自男人的強大力量,然后女醫(yī)生抬起頭,撞入眼中的是男人有些憤怒的眼神。
“不許弄出去?!?/p>
他不能真的囚禁她一輩子,沉安安雖然溫爾淑婉,但也畢竟是沉鐸的女兒,她不是那種會認(rèn)命的人,只要她的心一天不在他這里就會想一天的辦法逃離禁錮。他要和她有個羈絆,最好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
裝睡的少女聽到男人的話睫毛輕輕晃了一下,但她依然沒動,等著醫(yī)生為她處理好傷口之后才重新睜開眼睛。
緋色在眼底氤氳化開,漸染了整片清眸。
“沉初?!?/p>
男人揉蹭她手心的臉滯住,墨色的眸光從她鎖骨中心那一點鴿血紅緩慢移到她的瞳底。
這個過程相當(dāng)漫長,他做了為人所不齒的事,一時間無法和沉安安的清靈眼神對視。而且她叫了自己名字,這十八來年她總是親昵的叫自己大哥,從未叫過名字。
這讓他目光倏然變得復(fù)雜糾纏。
兄妹關(guān)系能讓他近水樓臺又掩人耳目地接近這輪九天明月,可也讓他們之間有一道跨不過去的鴻溝?,F(xiàn)在他搶占了她的身體又得到了一個新的稱呼,卻有些患得患失。
“給我端杯水?!?/p>
她聲音依然沙啞,目光也平淡得看不出情緒。但她沒抽開自己握著她的手,就大概是還沒有那么厭惡自己。
沉初朝她扯了扯嘴角,再沒有剛才的冷厲,起身出門到外面去乖乖接水。
那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沉安安握緊了剛才他抓過自己的那只手,然后慢慢伸到自己裙子的側(cè)兜里。
如果沒有被甩掉的話,她的耳環(huán)應(yīng)該還在這里。那是她昨天生日的時候戴的,后來因為覺得太重就放在了口袋里。
接著她眼光一亮。
果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