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金世勛大闊步對堂弟走去,很迫不及待的樣子。他現(xiàn)在還是蠻軀狀態(tài),跟一個巨人似的,很嚇人。
“你是?”金世賢心驚,不大敢認,后退了數(shù)步。
“哈哈哈,世賢,認不出來了吧?這是你世勛堂兄,剛剛覺醒了力量神通。”金東海大笑。
“世賢,水藍珠呢,快快拿給你堂兄。”金東江說道。
“我……”金世賢低下了頭,表情很不自然。
“難道,你,沒有競拍到?”金世勛面色一寒。
頓時,有一股凜然的氣息外放,壓得場中所有人都心里一沉。
“堂兄,你聽我解釋?!苯鹗蕾t怕得要死。
“真沒競拍到?沒用的東西,這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好!”金世勛責(zé)罵,怒火滔天。
金東江面色很難看,不得不站出來替兒子說句話,道:“世勛賢侄,你堂弟他可能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你先聽他解釋?!?/p>
“沒用就是沒用,我不需要聽他解釋。告訴我水藍珠現(xiàn)在在誰手上?”金世勛很強勢,連叔叔的面子都不給。他要問出水藍珠的下落,第一時間去搶回來。
“世賢,那水藍珠對你堂兄很重要,你怎么連這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快告訴他水藍住被誰競拍去了?現(xiàn)在誰的手上?”老爺子金秉浩說道,也是站在金世勛這一邊。
這個家族的等級之森嚴,可見一般,奉行的還是封建那一套。
如果把金家看成皇族的話,金世勛就是太子,地位尊崇得很。
“那個人我不認識,是個華國人,競拍到水藍珠后就像人間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了。”金世賢膽戰(zhàn)心驚道,額頭直冒冷汗,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在接受家族的責(zé)罰。
啪!
一個大耳刮子聲響起,他整個人就橫飛了出去。
是堂兄出手了,像一頭狂暴的怒龍,下手沒個輕重,一巴掌把他給抽飛了。
轟!
幾乎同一時間,金家大門處,一聲巨大的聲響傳了過來,似山崩地裂,一陣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