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冰清清澈的眼眸,康恪鄭重點頭,然后他緩緩地把肉棒插進花穴里,讓兩人緊密地結合,身體之間再無一絲縫隙。
緊接著,他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毫無技巧,也不再任何別的動作,只是用最簡單的姿勢與她交合。
沈冰清被頂撞得不住地向上滑,頭歪到一邊,一邊肩膀也抵在了床頭。
康恪一邊把她拉下來,一邊卻又再次猛地撞進她身體里。
沈冰清從沒試過這樣毫無技巧,也無任何束縛的性愛,而且是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康恪的眼里都是濃的化不開的愛意,灼灼地望進她的眼中,也烙印進了心里。
她讀得懂他的眼神,也體會到了他行動的深意,她從來都不是個遲鈍的人,反而異常聰慧敏銳,康恪這么做想要說明什么,她一眼就讀懂了。
所以她熱淚盈眶,她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好的人能被自己遇到,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經(jīng)歷那些不堪才遇到他。
同樣的,她心里又生出了惶惑來,他此刻的心情、此刻的舉動,能說明以后不會改變嗎?
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個終于得到的物件,還是個可以放在身邊的人呢?
即便是可以放在身邊,就能保證他以后不會再拋開自己嗎?
康恪發(fā)覺到懷里的人竟然微微顫抖起來,不滿地蹙眉看她,沈冰清一愣,趕緊把那些心思丟開,什么都不再想,只一心配合著康恪的動作,把自己完全地獻上。
她何苦想那么多,此時此刻,康恪就和她在一起,不就夠了嗎?
察覺到沈冰清情緒的微妙變化,卻不大明白她到底想了些什么,康恪只覺得她更加熱情,也更加主動。
果然還是需要時間吧,她經(jīng)歷了太多,不能急在一時。
康恪這么一想便又放開了懷抱,專注在彼此的身體上,才是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吧。
兩個人同時全情地投入,做愛這件事便回復到它本真的狀態(tài)里,少了凌辱、虐待,少了羞恥、少了懲罰,少了一切的一切,曾經(jīng)的調(diào)教里所得的經(jīng)驗在此刻全部都被丟開,也根本用不上了。
他們只是在做愛,換著不同的姿勢做,男上女下,女上男下,能想到的姿勢全部用上了,卻還是不知疲倦地做著。
沈冰清只覺得身體像是飄在云上,隨風蕩漾著不知歸處,又像是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中搖曳,卻偏偏不愿這風雨停歇。
肉棒終于撞進花穴中的某個點,她攀著康恪的手下意識地收緊,全身痙攣著攀上巔峰。
康恪的肉棒被花穴絞緊,也終于在她宮頸口射了出來,他抱緊了她,動情地呢喃著她的名字。
他說:“小清,我愛你,永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