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后,任佑箐只是穩(wěn)穩(wěn)地覆蓋在那里,清晰地感受到那處軟肉包裹的孔洞在指腹下急促的吐出熱液動,將她的指尖也打shi。
就連任佑箐的聲音聽著都要帶著一絲研究的興趣似的:
“這里……很熱。很shi?!?/p>
她微微用力,隔著shi透的布料,按住在那充血硬挺的yindi。
姐妹間會互相玩弄yindi嗎?
哦,會的。
愧疚的姐姐清醒的沉淪正巧落入壞種妹妹的圈套?
不要——
一想到這,她的雙腿就止不住的想要蹬踹,卻只是可憐的踢在冰冷的金屬柜門上,發(fā)出沉悶的“砰砰”聲。
眼淚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視線。
牙齒死死咬住下唇,鮮血混合著唾液從嘴角蜿蜒而下。
可以的。
就像是撫摸每一個昆蟲,就像是博愛的施舍。
你不是最特別的吧。
指尖開始動作,畫著圈揉碾著那顆硬挺的東西。她干脆直接從內(nèi)褲的側(cè)邊伸進去,將內(nèi)褲挑到一邊,任佑箐吻住她的耳垂,像是安慰一只可憐的幼犬似的,用極其溫柔的頻率,舔舐她的肌膚。
可是手上卻毫不留情的揉搓過yinchun,嫻熟的將yindi的包皮挑開,壞心地用指尖捏住那里,掐了一下。
足以摧毀理智的尖銳酥麻感,如同高壓電流直擊大腦。
連xiong上的手指似乎玩弄乳首都玩弄夠了,也摸上陰阜,用手掌按住那里:
“這里毛發(fā),很少呢,”她湊近了任佐蔭,“我們不愧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其實…我這里的毛發(fā),也很少?姐姐…你還記得嗎?”
記得嗎?
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
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
此刻她的喉嚨里只能爆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拉長了的嗚咽,聲音嘶啞破碎,帶著瀕臨崩潰的哭腔。
身體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好刺激下微微發(fā)顫。
意識在巨大的感官沖擊和極致的羞恥感中徹底模糊,眼前只剩下旋轉(zhuǎn)的光斑和妹妹那雙“戲謔”審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