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這個……”
任佑箐微微垂下眼睫,濃密的陰影遮住了眼里的神情。
只留下聲音里一種淡淡委屈和柔軟,
“昨晚姐姐好像不太舒服,一直拉著我,抱得很緊……我怎么都推不開呢?!?/p>
你的力氣很大哦。
一股滾燙的血涌上頭頂,又在瞬間凍結(jié)成冰。寒意順著脊椎一路炸開,蔓延至四肢百骸。
拉?抱?推不開?
對。你的力氣很大不是嗎?至少在所有人看來,你都是要比你的妹妹強壯的多了?不是么?
身體深處的酸軟感還在持續(xù)發(fā)酵,尤其雙腿間某個隱秘的部位,殘留著一種shi潤的空虛。
——沒錯,就是你想的這樣。
理智告訴她任佑箐是什么樣的人——那冷靜表象下比常人更精于計算,甚至帶著點非黑即白的偏執(zhí)掌控欲。
如果自己真的在藥物和酒精的驅(qū)使下,對她做了難以挽回的事。
任佑箐絕對不會你呀……這都在她的算計之內(nèi)了。
她驚慌的轉(zhuǎn)頭,看見任佑箐已經(jīng)坐起身,動作優(yōu)雅地攏了攏滑落的肩帶,試圖掩去那片曖昧的痕跡。
她側(cè)過頭,看著姐姐因為震驚,羞恥和深入骨髓的恐懼而毫無血色的臉,也看著她眼中劇烈翻涌的混亂和自我厭惡。
“別擔(dān)心,”任佑箐伸出手,“我理解,昨天姐姐太脆弱了。只是不小心發(fā)生了些……意料外的事情。我不會在意的?!?/p>
啊。
你操了你自己的妹妹?不是么。
……
陽光徹底照亮了房間,也照亮了任佑箐帶著淺淡笑意,仿佛真是一個溫柔又無辜的“受害者”的臉龐。
“不……不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