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后指著她鼻子,“你當(dāng)這還是你們西氿?來人,將她帶下去宮規(guī)伺候!”
“姑母——”
一聲柔弱是女聲傳到眾人耳中,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柳玉芙虛弱地靠在宮婢的懷中,身上披著的是趙鶴觀雪白的狐皮外披,烏發(fā)貼在白皙纖長的脖頸,優(yōu)雅又脆弱,輕易便能讓人心生憐愛。
就是這外披
懷社順著將目光落到趙鶴觀身上,他心中奇怪的很,趙鶴觀分明將外披給了她,怎么還躲的那么遠(yuǎn)?
“好孩子,你莫怕,姑母給你做主。”皇后心疼道,“玉芙你說,可是這毒婦推你入水!”
如今問這種話皆是白問,趙鶴觀心中腹誹,若是她,定是直接將懷社的罪名定死,絕對不給柳玉芙表演的機會。
柳玉芙此人,最愛的便是裝大度,如此便給旁人留下話柄。
果不其然,聽了皇后如此說,柳玉芙瞬間眼眶含淚,整個人好似一只被人欺負(fù)狠了的小白兔:“姑母莫要動怒,是玉芙?!彼橐宦?,“是玉芙自己跳入湖中的。”
果真不出趙鶴觀所料,但懷社也緊接著跟了句:“母后,方才兒臣與她相遇她便說喜熱貪涼,非要往湖里跳,兒臣也攔不住她。”
他抬眸看過來:“難不成母后絕對,表姑娘說謊不成?”
趙鶴觀雙眼微瞇,饒有興致地看向懷社。
這公主,當(dāng)真有趣!
皇后被他的話激的渾身發(fā)抖:“你這新婦全然不要臉皮,玉芙乖巧不忍你因此受罰,你竟然還托此話給自己洗罪?!”
“母后啊?!睉焉绲穆曇羟謇?,但卻帶著讓人不容置疑的氣場,“母后若是還因這種小事強加罪名與兒臣,那兒臣也不介意重拾穿云槍。”
穿云槍,乃懷社的拿手兵刃。
此話威脅意思明顯,皇后聽出來了,但卻也口中一頓,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無它,自然是懼怕他讓好不容易平息的戰(zhàn)事重啟。
趙鶴觀無奈嘆氣,玩脫了吧?還得是她出面。
“懷兒莫要動怒!”
懷兒?
從沒被人這般叫過的懷社臉上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