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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女子
天地錯亂,周身感覺瞬間炸開,是她從未嘗試過的,好似將她在生與死、冰與火之間反復橫跳,只是她沒想到的是,男子的反應怎么比她還要大?
怎么有種欺負人的感覺?
她輕咳一聲,有些尷尬道:“抱歉,我輕些?!?/p>
這話說的好像是奪人清白的紈绔公子,但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放緩了動作,換來的確是男子的不安分,似乎······還有些不滿。
許是體內藥效早已在巔峰即將崩塌,如今給她腦中白光驟閃爍,好似下一瞬便要消散在天地間。
她緊咬牙關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響,但男子卻在此時動起身來,也不知是不是男子本性對此便是無師自通,倒是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椅子搖曳好似在控訴她一般,咯吱咯吱的聲音環(huán)繞在她周圍,讓她險些迷失了心智。
外面每隔一陣便傳來的響聲,倒是平添了幾分怪異的······刺激?
恍惚迷離間她瞧著男子那雙漂亮但無神的雙眼,腦中卻是一瞬間的游離,究竟是何原因讓這雙眼睛不可再看物?
今日她受邀來此與大臣飲酒,卻不曾想栽到此處,那這男子是從何而來?又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過如今看他這架勢確是個不聰明的,否則怎么會傷了眼睛又種了這陰狠的藥來?
一切歸于平息,雖未能盡興但藥效算是解了,三月分的天氣里倒是讓她出了一身的汗,渾身好似淋了水般濕了個通透,下面凌亂不堪她沒臉去看,好在上衣還是完好,她渾身累的酸疼好想就此睡過去,但如今不可掉以輕心。
她拉上男子的手腕,后者一僵但卻沒有拒絕。
她帶著他的手臂指了個方向:“此處離開行二里路便可離開,你我二人如今各取所需,望他日永不相見。”
男子聲音沙啞勾的人心癢癢:“莫問身份,一言為定?!?/p>
望著那日離開的背影,速度身形好不受影響,合著只有她一人受累?
趙鶴觀躲在此處將破碎的褻褲穿戴整齊,待見到來救她的親隨時她才甘心閉上眼睛。
恍惚間她腦海中有了一個念頭——那男子知曉了她的女兒身,必要將其滅口才行!
但,她從頭到尾都未能見過那人的容貌,又該如何去尋?
她能確定的只有,那人的腰,手感極好,且十分有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