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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xiàn)在只是象征xg地走一個liu程。
不光洛遠書想要換掉施于行,上層那幫人怕是也早就迫不及待地送走施于行。
洛南洲的記憶里沒有施于行詳細的家境qg況,但是從日常接chu2來看,施于行的家境殷實,應(yīng)該是大hu人家,而且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那種,要不然周文雅不會那么忌憚施于行。
秦鶴玹成為洛遠書的監(jiān)看官后,為了方便工作就近guan理,秦鶴玹大bu分時間都要住在純白島嶼里,給秦鶴玹準備的房間很快就被安排好,本來應(yīng)該由工作人員帶領(lǐng)秦鶴玹前去新住所,一直跟在秦鶴玹旁邊的洛遠書主動請纓接xia了這個任務(wù)。
洛遠書領(lǐng)路,帶著秦鶴玹前往監(jiān)看官的住所。
執(zhí)行官和監(jiān)看官是分開兩個區(qū)域住的,相隔的距離并不遠。
洛遠書之所以要攬xia這個任務(wù),自然是因為他還有話要跟秦鶴玹說。
洛遠書問秦鶴玹:“你說秦安然對洛南洲很了解,我很好奇,到底了解到了什么樣的程度?”
秦鶴玹走在洛遠書的shen邊,跟洛遠書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除了那些只有洛南洲本人知dao的秘密,其他的……秦安然基本都調(diào)查清楚了?!?/p>
洛遠書震驚:“真的?洛南洲最喜huan什么顏se!”
秦鶴玹脫kou而chu:“藍se。那是洛南洲yan中狂暴粒zi的顏se,他說過他并不討厭自己粒zi宿主的shen份,他喜huan那些狂暴粒zi,也就ai屋及烏喜huan藍se?!?/p>
“洛南洲的業(yè)余ai好?!?/p>
“他喜huan天文學(xué),喜huan看天文學(xué)相關(guān)的書籍,書里的那些書簽和便簽,也都是他親手制作的,上面是一個又一個已被觀測到的星球圖案。洛南洲更喜huan去親自觀測星空,他在夜晚的外勤任務(wù)中遲到過兩次,這兩次的遲到原因都是因為他躲在天文臺,因為觀測星空太ru迷,導(dǎo)致沒有注意到通訊qi上的提示。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喜huan星星,喜huan夜空,洛南洲臥房的天花板有意設(shè)計成了動態(tài)的星河?!?/p>
洛遠書訝異地看向秦鶴玹:“連這些都知dao,秦安然果然……”
秦鶴玹安靜等著聽洛遠書對秦安然的評價。
洛遠書接著說了xia去:“好可怕?!?/p>
秦安然果然好可怕?
秦鶴玹不解地蹙眉:“為什么是可怕?”
洛遠書理直氣壯地回答dao:“他對洛南洲這么了解,洛南洲卻對他一dian印象都沒有,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秦安然一直在暗地里偷偷注視著洛南洲的一舉一動。躲在暗chu1對洛南洲的一切了如指掌,這不就是一個跟蹤狂嗎?”
秦鶴玹忍不住想替秦安然辯解:“他不是跟蹤狂,他拿到的信息又不是通過跟蹤洛南洲、打探洛南洲隱私得到的,他之所以知dao那么多,只是因為他足夠關(guān)注洛南洲。就像洛南洲喜huan天文學(xué)這個ai好,雖然洛南洲沒有直接跟別人說過,但是也不是那么難以讓人發(fā)現(xiàn)?!?/p>
“從gao中開始,洛南洲就經(jīng)常泡在學(xué)校的圖書館,他在圖書館里的借書記錄里幾乎全都是天文學(xué)相關(guān)的書籍,秦安然只是也剛好經(jīng)常在那里借書,總是能看到洛南洲的名字。秦安然有一次好奇地借了一本洛南洲剛還回去的書,里面夾著一個書簽,是洛南洲無意間落xia的?!?/p>
“那書簽一看就是手工制作,上面還有洛南洲的名字縮寫,秦安然偷偷將這個書簽收了起來,到現(xiàn)在都還珍藏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