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從前的財產(chǎn)都被季父轉移了,只有一套很小很小的一居室被嫌棄沒動。
而這就是季書寧唯一的容身之處。
工作人員接過證件,在電腦上一頓查找,卻皺了眉。
“女士,遷不了?!?/p>
“這邊檔案上顯示你已經(jīng)結婚了,需要重新登記。”
現(xiàn)場頓時一片寂靜。
片刻后,是沈逸洲冷冷開口:“不可能?!?/p>
工作人員有耐心地解釋:“現(xiàn)在結婚登記不需要戶口本,很多小年輕偷偷領證的,我們這里有監(jiān)控,可以給你們看一下?!?/p>
隨著工作人員翻出監(jiān)控,兩人看見一個女人帶著帽子前來登記,露出的下半張臉和季書寧很像。
卻能看出是季媛。
兩人有一半相同的血,自然是有相似之處,一句做了醫(yī)美狀態(tài)不好就搪塞了過去。
至于男方的資料也被翻找出來——
一個坐過牢的強奸犯,常年酗酒賭博,年近五十欠了一身債。
而領證當天,男人的賬戶就收到季媛的五十萬轉賬。
兩人往男人的住址趕去時,車里一片寂靜。
沈逸洲握著方向盤的手小臂青筋暴起,卻沒說話,只踩死了跑車的油門。
到了地方,兩人敲門,男人出來看到季書寧的瞬間就笑了。
他油膩的目光上下打量:“這不是我老婆嗎?不是說還要過半個月才能去找你嗎,怎么這么迫不及待自己送上門——”
不等他說完,就被沈逸洲一拳砸在臉上。
沈逸洲似是把所有火氣都發(fā)泄在他身上,拳拳到肉。
男人從一開始的叫罵變成磕頭求饒,沈逸洲才終于停了手,語氣里卻仍是幾乎露骨的殺意。
“你現(xiàn)在識相,就去把婚離了,不然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p>
等男人哭爹喊娘地答應了,沈逸洲才回到季書寧身邊。
“事情我會解決,別怕,不會對你有影響?!?/p>
他說著,想像從前一樣拉住季書寧的手,卻被季書寧躲開了。
季書寧卻靜靜看著他,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