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忘記之前,在浴室被齊夜盞欺負得狠了。生氣地放話,再也不要跟他一起泡澡的話了。
齊夜盞的笑容越發(fā)深了起來,她是他的妻主,他理應(yīng)服侍她染上他的氣息。
“呀,齊夜盞你還準備了玫瑰花?!薄?/p>
林鸞抓了一把玫瑰花瓣高高扔向空中,任由它們一片片灑到水里。
果然有心的人,總是會花心思討她歡心。
一把一把的花瓣撒向空中,一片片落到齊夜盞的身上,再慢慢滑進溫?zé)岬乃小?/p>
捧起一捧捧水,將齊夜盞的每一寸肌膚都浸濕。
濕潤的暗紅玫瑰花瓣,覆在他偏蜜色的肌膚上,仿佛林鸞在童話里把她的新郎又娶了一次。
尤其是他還有毛茸茸的獸耳和尾巴,真的很像童話里的妖精。
“阿鸞,怎么又在發(fā)呆?”。
齊夜盞扶住他的妻,既無奈又心疼。
若非太累,她怎么會連泡澡都沒興趣玩?
林鸞沒有回答齊夜盞,像是被蠱惑似的欺身而上。
雙手環(huán)住齊夜盞的脖子,本能地追逐他的唇瓣。
齊夜盞有些愕然,只是除了順從,他想不出來不縱容她的理由。
又是一場荒唐的混亂,只是不論是林鸞,還是齊夜盞都很開心就是了。
“阿鸞,過兩天是我母親的生日,你可以陪我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嘛?”。
林鸞饜足地躺在齊夜盞的懷里。
生活大概就是,水心自己的人屬于自己,自己也水心他,他的兩種形態(tài)都在她的審美上。
“哪天?”。
“這個月18號?!?。
“我需要準備禮物嘛?”。
面對林鸞的爽快,齊夜盞有些遲疑,還有一些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難受。
“阿鸞,你不介意……她沒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