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都是地勤車,有的全封閉,有的像他們一樣打開了全景模式,有的直接把車窗打開,有快有慢,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不過想到他昨天,親吻她的手指時她的反應,齊夜盞的心里一下子涌出的酸水差點把他淹沒,吃味吃得不行。
“阿鸞,我認識嘛?我就在阿鸞的身邊,阿鸞都不看我嘛?”。
林鸞似笑非笑的捏了捏齊夜盞的耳朵,前面一句話還算正常,后面一句話意圖就很明顯了。
“可能吧!”。
林鸞一副似是而非的樣子,弄得齊夜盞的心七上八跳的。
其實教自己的妻主去擁有別人,真的很難很難。
齊夜盞低著頭垂著眼眸,難受得不行。
“阿鸞,會介紹我們認識嘛?”。
齊夜盞不想直接問,自己主動要求判刑和被迫總是不一樣的。
林鸞雖然有點喜歡看齊夜盞吃醋的模樣,但是更舍不得看他真?zhèn)?、難過。
連忙捏捏他的臉頰,讓他看自己,別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內(nèi)耗。
“在我們的婚禮上,你已經(jīng)見過了,怎么委屈巴巴的?”。
齊夜盞的臉在林鸞的掌心蹭了蹭,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許多,她在意他的感受。
“阿鸞,他是誰?”。
林鸞捏了捏他的臉頰,他什么都沒說。卻又好像什么都問了。
大概他也沒有安全感吧!
如果齊夜盞直白的問林鸞是否對誰有好感,是不是要帶回來,林鸞會很煩躁,也可能會生氣。
但是他這樣小心翼翼,可憐兮兮轉(zhuǎn)彎抹角的試探,林鸞就只剩下憐惜和心疼。
“鳳曦賀,我接手的一個療養(yǎng)者。只是看著背影有點像,大概看錯了。”。
齊夜盞修長的大手放在林鸞盈盈一握的纖腰上,手心有點兒癢,莫名的也有點難受。
他記得那張漂亮得讓人動容的臉,更記得他看向他妻主時的那種眼神。
“阿鸞,我和他,誰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