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別舔了,皮要破了?!薄?/p>
林鸞推開一直在她臉上、脖子上舔個不停的戈寧,一臉的無奈。
戈寧委屈的咬住林鸞的耳朵,死活不肯和林鸞分開。
林鸞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誰知道他這么大個人,肚子里裝的都是醋。
就因為昨天她先選了戈安,沒選他,今天整個人就跟吃錯了藥似的。
林鸞做什么他都要粘著,一不答應(yīng)就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
“小寧,你的手要是再不老實,我可就走了?!?。
林鸞也是無奈,誰家好人像戈寧似的,一分鐘都不肯閑著,恨不得把自己全粘她身上似的。
粘就粘吧,非要動手動腳的。
林鸞也不是不讓他親近她,但是再怎么說也要分下場合吧!
就像現(xiàn)在,她想刷牙洗臉,因為戈寧的騷擾,整整十分鐘過去了,她都還沒有辦法開始。
“姐姐,我很老實的。才不像哥哥,看著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實際上每個細(xì)胞都寫滿了不老實。用盡各種手段讓姐姐憐惜他。我就不像他,我時時刻刻都想要姐姐愛我,我才是姐姐最老實的愛人?!?。
林鸞的嘴角抽了抽,戈寧現(xiàn)在的茶言茶語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也是越說越起勁了。
什么話都能張口就來,也不管內(nèi)容怪不怪。
“最老實的小魚,現(xiàn)在可以先出去,讓我洗個臉嘛?你不覺得吃完你的海鮮大餐,我一身的海鮮味嘛?”。
事實上海鮮大餐并不會在身上留下一身的海鮮味,只是吃完東西林鸞習(xí)慣刷下牙,尤其是晚上睡覺之前更是如此。
因此海鮮大餐本身,可能沒在林鸞的身上沒沾上什么氣味,林鸞心理上卻覺得自己被腌入味了。自然而然的就會拿話來堵戈寧,希望他可以安靜一會兒。
戈寧在林鸞的身上嗅來嗅去的,什么也沒有嗅到。還不放心的又在自己的身上聞了聞,同樣沒聞到什么。
“姐姐,你是在嫌棄我的獸身嘛?”。
林鸞心里咯噔了一下,連忙轉(zhuǎn)過來看著戈寧。
“小寧,我沒有,你別亂說,更不許亂想?!?。
面對林鸞慌忙的解釋,戈寧臉上仍舊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姐姐,要是實在是不喜歡我這個小魚,那就把我丟進(jìn)花協(xié)的監(jiān)獄吧,至少我還能告訴自己,姐姐只是討厭我的獸身,而不是討厭我?!?。
說著,兩行清淚就順著臉龐一直往下流,滾落在戈寧的衣衫上,重重的砸在林鸞的心上。
“小寧,你在說什么胡話,你知道花協(xié)的監(jiān)獄是什么人去的嘛?你知道去了那個地方,你這一輩子就完了嘛!”。
林鸞的聲音又急又高,恨不得剝開戈寧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
怎么可以想到去花協(xié)的監(jiān)獄,那里面關(guān)的全是婚姻的不忠暴徒,全是不被自己的妻主喜歡,被送進(jìn)去調(diào)教的男性。
那些調(diào)教的手段、方法,林鸞20歲時,為了完成必修課程,通過全息影像去過一次,嚇得三天都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