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夜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林鸞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林鸞伸手勾住齊夜盞的脖子,齊夜盞順從的低下腦袋。
林鸞親了親他的唇瓣,又摸了摸他的虎耳,這才讓齊夜盞去做飯。
景楓雪在旁邊嫉妒得不行,不過到底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整個人看上去都懨懨的,可憐巴巴的。
等齊夜盞進了廚房,林鸞這才用腳在景楓雪的腹肌上踩了踩。
“楓雪,你要是繼續(xù)發(fā)呆,我就先去做體能訓(xùn)練了。”。
景楓雪抿了下唇,挪了下身體,將林鸞抱起來面對面跨坐在他的身上。
“妻主,你真的好偏心,明明我也是你的伴侶,可是你的眼睛里只有齊夜盞一個人。有時候真的好想把你變成我一個人的。”。
景楓雪濕漉漉的鹿眼里閃過偏執(zhí)與瘋狂,在他閉了閉眼睛之后,又只剩下濕漉漉的委屈和可憐。
林鸞抿著唇,沉默了好一會兒。
臉在景楓雪粉白的頭發(fā)上蹭了蹭。
“楓雪,嚴(yán)格來說,你現(xiàn)在只是我的未婚夫,還不是伴侶。而且,你知道的,我虧欠阿盞良多,他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只有我一個人,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
林鸞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只會讓景楓雪越發(fā)的怒火中燒。
但是她實在是不愿意說違心的話,這種不僅傷害她的大貓咪,對她的小鹿也是傷害。
謊言之所以是謊言,就是因為它有被戳穿的風(fēng)險。
林鸞不肯將虛情假意帶進她組建的家庭里,哪怕偶爾的虛情假意可以作為家庭的潤滑劑,讓她能端水端得更輕松,林鸞也不愿意。
景楓雪無力的垂下了腦袋,整個人被深深的無奈包裹著。
“阿鸞,你能看見齊夜盞所有的不幸和委屈,那我呢?”。
林鸞捧起景楓雪的腦袋,吻開他的眼睛,然后貼上去和景楓雪蹭了蹭臉。
“楓雪也是我的小鹿啊,我也能看見我可愛的小鹿。只是小鹿自己不說,我也不知道小鹿的委屈和傷心事??!”。
面對林鸞故意壓低了甜甜的哄,景楓雪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往上翹。
蹭開林鸞的衣襟,把臉埋在她柔軟的胸上,這才小心翼翼滿是期待的道: